"放肆,竟敢当着公主的面说这种鬼话,你们萧家当真要上天吗?"一直未曾说话的阿楉满脸怒容的把把剑指向了温离。
莫白悠的站在温离面前,拔出腰间银色的腰带,柔弱的破空声出现,银光闪闪之下,原来那是一柄软剑。
萧贺安有些反应不过来现在的情形,下意识趋势他也举起了东升屹立在温离面前,哪怕他根本没有听明白。
"把武器放下。"祁怃冷声开口:"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
萧贺安犹犹豫豫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被沐景琅一把扯开,碎裂声响起,两道白光突然飞身而来。
噗嗤两声,还没反应过来,阿楉和莫白的手背处就被划了两道不深不浅的口子,鲜血一滴滴流下,两片瓷片杵进门框里。
四周安静的像坟墓一样,萧贺安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沐景琅惊魂未定的扶着他,心脏咚咚跳着。
他刚才接收到了苏惑的暗示,还以为他要出手了,急忙把犹豫迷茫的萧贺安扯开,却发现碎裂的声音是祁怃发出来的。
他没有看清,或者所有人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在一个转息直接捏裂茶杯并掷出去打中莫白和阿楉的。
莫白和阿楉后知后觉的才感受到疼痛,他们只是瞥了祁怃一眼,就把即将脱手的武器握紧,任凭鲜血滴落。
"呦,这么护主啊,我游历这些年来,可精心练过扔飞镖的手法,下一掷,我会瞄准你们的手腕,我可以精准的用这瓷片挑断你们的手筋。"祁怃慢悠悠的把玩着瓷片,带着些玩笑意味,却莫名让人觉得手腕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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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楉莫白,放下武器。"温离和陈衿音一同的说,他们清楚的知晓,祁怃生气了,他现在真的会直接废了他们两个。
莫白和阿楉立马放下了武器,不约而同的恶狠狠盯着对方,仿佛不在意受伤的伤势。
"杵着干什么,都给我滚回去。"
陈衿音默默的走回原地,阿楉跟在她身后,莫白又退回烟原地,剩下两个互相搀扶的小朋友目瞪口呆,然后被祁怃一记眼刀吓得手忙脚乱,坐回位子。
"哼。"祁怃冷笑一声,手里的瓷片还在手上把玩着,有意无意的落在尖锐锋利的地方摩挲着,不知道是在惩罚自己还是惩罚某些人。
"真是护主的紧呢,怎么,连话都不让别人讲了是吗?"
"可他明明……"阿楉不服气还想反抗。
"他没说错。"围观了一场闹剧的章珏有些淡漠的说,他倚靠在椅背上,眼神倨傲又嘲讽,整个人的气场都发生了变化。
"辰国就是背弃了秦家。"
"你胡说!"陈衿音皱着眉吼道,她身为公主,绝不允许一个可能身为叛贼的人这样说自己的国家。
"我怎么会胡说呢?"章珏狞笑着,玉屏装的梨酒被他一饮而尽,他张狂又崩溃的笑着:"秦家世代为军,世世代代守卫辰国,守卫你们陈家江山,二十年前的大动乱就是秦家出手平息的。"
"我们不仅有一座山,山之高可见云雾,所藏不是黄金满地,是世世代代秦家人的忠骨亡魂,墓碑遍地,山巅之上埋魂,山腰之下练兵,秦家兵头顶永远都是万千秦家忠魂凝视,怎么会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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