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自己还心虚起来了,是个毛线啊!
“所以你觉得他是什么?”狩信竟然还在插科打滚。
“变态一样,像冰块扔炉子里冒泡,又凉又热的。”
“不对!明明是刚泡的茶,又烫又想喝。”
这都是什么鬼?
“性格呢?”
“像眼镜蛇,看似谁都打不过去,结果谁挨谁死。”
“胡扯!是雪糕在沙漠大卖,不是最好的但备受欢迎。”
我在他们心里就没有一个好词吗?
“打住!”
我还是及时制止这个话题吧。
“真的!”
狩礼一脸坏心眼儿的看着我,妄图征求我的意见:
“当事人满意吗?”
我选择闭麦。
结果他们没完没了了。
“她很奇怪。”
“的确,乖的就像雪山上住的不是雪人,而是无毛猫。”
“比无毛猫还要奇怪。就像蛇长了四条腿儿结果是蠕动的。”
他俩异口同声道:“就他妈像抹茶味儿的食物一样!”
“嗯!!??”
话落,二人竟四目相对、哑口无言。
世界上竟然还有人不吃抹茶的。
我遇见久长时时,他对抹茶类的东西厌恶至极。
看来现在不算太差了。
我从后搂住别扭的二人,笑呵呵地道:“看来——接下来可有的话题了。”
你是为了谁?
“呼——”
深呼吸,别紧张,只是简单的饭后茶点时间。宋客醉自我安慰着。
她不知道如何直面狩礼,但还是如约而至。
酒吧有下中上三层,下面自然是地下室,储存原料和摆放杂物。
宋客醉试探性的问道:“狩礼,你在吗?”
他早早便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等待。
狩礼拍了拍旁边的沙发坐垫儿,宋客醉自然而然的坐过去。
期间狩礼一直沉默不语,使得氛围有些尴尬。
说话呀!这大晚上地下室冷冷清清,前面有电视,要不把电视给他打开?好歹能出个声,要不请他吃点儿饭啊,不行,要不帮他解决一些事情,毕竟帮了不少忙。
宋客醉这两天睁眼闭眼就是女人的事,她想忙起来。
她正尽情奇思妙想,腰间突然传来一阵瘙痒,简单蠕动一下,随即扭头看向狩礼,就见他递上一部手机,一只左轮。
“这不是我的手机和手枪吗?”
“你从哪儿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