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被李镶玉喜欢。没过多久,门铃就被摁响。“这么快?”秦储有点惊讶,将手边的杂志放下,走过去打开了门。李镶玉站在门边,额前的头发被打湿了,声音还有点粗,看到秦储的时候愣了一下,“季向流在吗?”“嗯。”秦储从对方满是抓痕的硕大手臂上收回目光,“进来吧。”李镶玉到处找,然后就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的季向流,很小一只,白皙精致的脸透着粉,扣子解了两颗,露出很深的齿痕和吻痕,李镶玉看呆了,轻声喊,“……小季。”季向流飞起就是一脚,很愤怒,“往哪看呢你?!”“抱……抱歉。”李镶玉打了个磕巴,目光就像被吸住的磁铁,完全移不开,“你太漂亮了。”“……”季向流偏头,小鹿眼瞪圆了,“说我漂亮!你当我是女孩子吗?!”超凶,“滚!!”“不……不是的。”李镶玉垂直九十度鞠躬,声音很大,“对不起小季!!”季向流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伸手去揉酸痛的后腰,“你声音这么大是要吵死邻居吗?”“哦哦,对不起。”李镶玉用蚊子声说,再一次九十度鞠躬,“对季。”秦储:……看来也没比季向流聪明到哪里去。季向流脸莫名有点烧,声音已经弱了很多,“滚过来。”“哦哦。”李镶玉任劳任怨,迅速坐到季向流身边,体重砸下去,沙发凹陷一大块,季向流人一偏就歪到李镶玉身上。“小季你……”李镶玉震惊,然后又小声说,“怎么可以投怀送抱啊,我可是直……”“直男。”季向流一脸冷漠,语气平静,“把你的手从我的腰上移开。”“那不行。”李镶玉坚定。季向流给了他一拳。李镶玉一点不疼,那点力度跟毛毛雨似的,李镶玉认真道,“我看你自己在揉,我揉得比较舒服。”季向流脸变得通红,“滚。”还不是昨晚李镶玉硬抓着他,他都哭着说不他妈要了。李镶玉硬是不放手。季向流想到这里,又气愤得给李镶玉一脚。李镶玉愧疚要命,什么话都不说,只是非常执着的抓着季向流的腰,用手轻轻的揉,桎梏着季向流的力度跟昨天一模一样。“打扰一下。”秦储语气平淡,“……你们压着我的杂志了。”“哦哦。”季向流让李镶玉滚起来,把皱起来的纸页抚平,然后递给了秦储,“不好意思啊阿储。”秦储接过杂志,拿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你们继续。”季向流揉揉发红的脸,嘴硬道,“什么继续啊……”李镶玉眼尖,目光已经被那页翻开的杂志吸引,上面晃过去一个熟悉的人影。林伯伯?还没等李镶玉理清楚。林白舴就端着汤锅出来了,笑容温暖,“先生。”李镶玉瞳孔骤缩,语气惊喜,声音震耳欲聋,“林哥你在这啊!”巧舌如簧林白舴手一抖,差点没把锅扣出去,表面依旧很镇定,礼貌道,“你好。”李镶玉惊讶,“林哥你这么客气?怪吓人的。”林白舴被吓得半边身子都发麻,心底在问候李镶玉十八代,但脸上依旧温和微笑,将汤锅放到桌上。秦储看着他俩互动,皱了皱眉。季向流眼睛发亮。机会来了!
“先生。”林白舴牵住了秦储的手腕,一个眼神都不往李镶玉那边送,主动打断了李镶玉说话的机会。“这次我煮了很辣的锅底。”林白舴笑着说,“先生不是上次想吃吗?”秦储手指往下,将林白舴的手翻过来,黑色的隔热手套裹着手掌,“给我看看。”“看什么?”季向流鬼精的凑过来,势必不给林白舴上眼药的机会。李镶玉扶着季向流的腰,也跟着凑过来。手腕被攥着,林白舴垂着眼睫,将黑色的手套一点点扯下来,露出雪白的皮肤。黑色手套挂在修长的手指上,太慢了。秦储冷着脸一把将其拉下来,发出细小啪的声音。手指被握住,秦储看林白舴的手心。“没事了。”林白舴手指蜷缩了一下。“嗯。”秦储松开手,然后看到了季向流和李镶玉脸都发红:?季向流咳了声:莫名好涩。就像那种冷着脸,冷静又强势把别人扒光的斯文败类。李镶玉一边脸红,一边真诚的看着季向流:我能摸你吗?季向流:滚。秦储抬手揉了揉林白舴的耳垂,像在揉一只听话的萨摩耶。李镶玉眼睁睁的看着拽得不可一世的林白舴乖巧的任由秦储为所欲为。“?你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李镶玉疑惑发问。“嗯?”季向流抓住机会,“他没被附身的时候什么样?”“脾气很臭。”李镶玉毫不犹豫。林白舴弯唇,打断了李镶玉的话,“你想再来一场吗?”笑里藏刀。李镶玉打了个哆嗦,“这样对了。”打暗语一般的对话让秦储有点不爽,他松开了林白舴的手指。“来什么?”季向流问。“赛车。”林白舴随口解释,“我先把饭菜拿出来,大家吃饭吧。”“我不饿。”季向流立即看破林白舴转移话题的真实意图,立刻阻止。“可是先生得按时吃饭。”林白舴微笑,然后转身去了厨房。季向流:“什么按时吃饭?我怎么不知道?”林白舴没解释,笑着去看秦储。秦储抿了抿唇角,和林白舴一起去了厨房。“先生。”手腕被轻轻捏住,林白舴被压在雪白的瓷砖上,秦储冷声,“解释一下?”“解释什么啊。”林白舴被吓得心脏狂跳,然后假装镇定的弯着眼睛去亲秦储的脸。“李镶玉。”秦储偏头躲开了,却跌进了小情人漂亮的眼睛里,深情绵绵。“是在赛车场上认识的,先生。”林白舴认真解释,“我在俱乐部做侍应生的时候。”可李镶玉神态和语气都那么亲昵,明显是相交多年的好友。秦储皱起眉。可李镶玉认识季向流不到半个月,就和季向流滚上了床,姿势亲密得像是多年恩爱的情侣。“……汤要稠了。”林白舴小声念叨,但依旧任由秦储抓着他的手腕,“但是先生不喜欢很稠的汤。”秦储的心脏像被烫到了一样,慢慢松了手。他不应该怀疑小情人的。毕竟林白舴什么都记得,在阳光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