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门而出,八目相对,四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顿住。包括北柠,她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反应过来已经晚了。沈思慧与那男子,正是入港生死相交之际,见到房内有人,沈思慧全身热汗,顿时变成层层冷汗北柠终于见到她想看见的场景,太过香艳,但“啊啊啊啊!!”北柠再一次,破门而出,跑出厢房司徒瑾权连忙跟出去。沈思慧吓得从那男子身上起来,慌忙的扯好衣服,面目狰狞道:“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拼背景——北柠见身后一群人过来抓她,狂奔而出司徒瑾权运着轻功十分悠哉的跟在北柠身侧:“我说”“你说什么说,回去我再和你算账,要不是你推门而入,我们至于被追得满大街跑吗。”司徒瑾权连连认错:“是是是,我的错。但,我说,我们跑什么。”对啊,她跑什么。北柠拍了一下自己不争气的脑子,一起经常闯祸,现在看见有人追她就跑的老毛病还是没改过来。再回头,北柠以为自己十万火急之下已经跑出天际,实际上她现在距离茶馆还不足一里地。“何人胆敢在盛京闹事。”盛京城原本就戒备森严,城中近来又大事不断,街上四处都是巡防军。听见一阵打斗声,巡防军连忙赶到,将他们团团围住。沈思慧和那男子,此刻已经穿戴齐整的从茶楼出来,那男子手拿着三片金叶子。偷偷的塞到巡防军一个百夫长手上:“大人明察,那两贼人,偷了我家小姐的首饰,被发现之后还出手伤人。”百夫长握了握手上的分量:“敢问你家小姐是。”那男子从怀里拿出一腰牌:“掌銮仪卫事大臣沈重山的千金沈思慧。”百夫长听见是正一品大官,和他们巡防军一样都是太皇太后的人,放心的将金叶子收下,腰杆挺得笔直,俨然一副嫉恶如仇,为民除患的模样,转身看了北柠他们几人一眼,欲将他们拿下。司徒瑾权横眉冷对,这巡防军的谢崇怕是活腻了,竟然允许手下如此行事。司徒瑾权,刚要发作。一把让北柠按住,好言劝道:“只是在街上,你亮身份出来就太欺负人了,没必要,没必要。我来,我来。”北柠见对方掏出一块令牌,一声了冷笑从马上下来,说道:“懂了,拼背景是吧,等着。”北柠伸手到袖子里去摸这衣服比她平日里穿的衣服都要宽松些,看见袖子那么大,有什么东西北柠都下意识的往袖子里放。袖子里杂七杂八的放了一堆,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北柠记得她有一块吴玉女官的牌子。看了一眼,不是这块,喃喃道:“这是付账的。”说完扔给司徒瑾权,让他帮忙拿着。继续伸手进去找:“这是打架的”“这是打二哥的”司徒瑾权汗颜,阻止道:“别找了已经够了。”等北柠抬头看见地上跪了一堆。司徒瑾权看了一眼手上的三块腰牌,笑道:“你分工还真是明确。”付账的,是她大哥南煜世子,户部的腰牌打架的,是她二哥慕子野,炎火军的腰牌所谓打二哥的,是她父亲给的腰牌北柠看着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百夫长,挑眉对他说道:“挑一块吧。”“小的不敢,求饶小的一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北柠也懒得和他计较,这就怕了真是没出息。祁沁带了禁军赶来,将人全部押回去。众人散了之后,只剩下北柠和司徒瑾权。冬狩只是开始,后面还有许多事情,年关将至,司徒瑾权已经连着忙好几天了,都没有休息。司徒瑾权压低嗓音给,对着北柠淡淡的说道:“过来。”北柠老老实实的走过去,还没停下。司徒瑾权一把将人揽在怀里,将头埋在她的颈肩,闻了闻北柠身上的味道,才觉得这个人真的在他怀里。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在休息。两人已经有四五天没见了。司徒瑾权抱着北柠睡了半个月,北柠突然不在他怀里,他怎么都睡不着像是中毒一样。现在安心了许多。司徒瑾权以心湖涟漪言语道温声说道:“这件事情牵扯甚广,我先回去处理。近来不少藩王都在盛京,你父亲虽是诸王之首,有威望,但也有不少人眼红。你自己一个人别玩太晚。”司徒瑾权难得的这样温柔,北柠有些不习惯。司徒瑾权摸了摸北柠的脸蛋,看着她的眼睛:“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