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容听到这,呆呆地看向陈蒨,眼角没有刚才的冷意,却是渐渐泛起了红色,她的母亲也是在她眼睁睁看着的情况下失去生命,而那时的她无能为力,陈蒨所说的那种揪心的痛,正因为亲身经历,所以感同身受。只是,他说的不想再尝试想见你一面冬去春又来,去年的冬天还是在沈家盘算着自己计划,没有想到今年的冬天自己竟然在临安优哉游哉的下棋,沈妙容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开始四合,莫柔走了进来,沈妙容的纤纤玉手放下了暖炉:“莫柔,今天外面冷么?”“怎会不冷?”莫柔跺了跺脚,好像这样能让脚下暖和一点,她摸了摸自己耳朵,冷的直打哆嗦,“还好我今个把夫人拦住,没让夫人出去,否则,定是要冻成冰。”沈妙容瞅着莫柔一边走过来,一边冷的捂耳朵的样子,实在是忍俊不禁,她捂着帕子说道:“还冰呢?那你今个出去,柳霖若是知道了,岂不是要心疼坏了?”陈蒨所测确实不假,举全府之力前往临安不久,吴兴就开始骚动,混乱不堪,而至于为什么非要选择在临安,大抵是因为临安有柳霖吧。柳霖受沈妙容委托保护沈家之后,并没有回到吴兴的妙手回春,反而时候一路游荡,坐落在临安。不用多说,当临安知道自己要照顾沈妙容的重任的时候,当然是摆摆手不想管,要知道自己重新种的花花草草还是需要呵护的,只是当柳霖看到跟在沈妙容身后的莫柔,脸上的笑容仿若春风拂过泸沽湖一般的温柔。所以,沈妙容当电灯泡的时候,就格外的想念陈蒨,不得不说,自己确实越来越想见陈蒨一面。“夫人你又说笑了。”莫柔被沈妙容这样一说,脸上的红晕渐渐浮起来。“诶!”沈妙容跳下来,弹了弹莫柔的额头,笑了笑,“柳霖没说什么时候娶你进门?”“夫人!”莫柔的脸越来越红,到最后雪白的脖颈也红起来,出声制止。“好啦好啦,不和你玩了,我要去睡觉。”沈妙容把手背在脑后,慵懒的眨了眨眼睛,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床榻。沈妙容睡在床上,盖好被子,莫柔走近熄灭了灯之后才出来,刚一出门就看到柳霖站在自己面前,眼神十分直接,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你看着我做什么?”莫柔拿着手上的东西偏过头去,她被柳霖看得有些不自然,只是她越是闪躲,柳霖越是放肆,就像是猫捉老鼠一般的轻松。“怎的怎样晚了?还在这里?”柳霖将莫柔搂到怀里,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