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王杰不傻,立刻就明白这件事可能不只是招惹上白沉这么简单,很大概率上薄募言的伤和李成东脱不了干系。
但他不能多问,知道的越少活的越长,虽然选择在白沉身边就不要考虑活的长,但是有的事他注定不能过多插手。
几个医生拎着自己的东西出来,说道,“病人没有大碍,只是失血过多再加上情绪都影响所以陷入昏迷,腰部刀口不深,之后要避免伤口沾水,及时上药,最好禁辛辣油腻的食物,甜食也最好少吃。”
“这不能吃那不能吃,你让他吃什么?”
医生立即嘘声,不敢多言。
白沉不耐烦道,“继续。”
“刚才诊断过程当中,我们初步判定病人可能有隐瞒病史,具体还需要等病人清醒之后进一步检查。”
“嗯,”
白沉问道,“没什么其他问题了?”
医生如实回答,“暂时没有。”
“找陈叔结账。”
客厅里从刚才的吵吵闹闹变得安静,白沉看了眼时间,去浴室把身上全都清理干净,浴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躺在沙发上有些安静的过分。
他推开房间的门。
薄募言身上的脏衣服被堆在角落里,他腰间缠了一圈绷带,肩上也被缠起来,整个人安安静静的躺着。
白沉坐到床边。
手指顺着他的额头一直滑过嘴唇,流连的描摹他的唇形,心底涌出一片酸涩。
他一直知道薄募言有很多事都瞒着他。
或许是不能说,也或许是不敢说,但无论是哪一种,他都只想这人乖乖的待在他身边,不要逃跑也不要受伤。
刚才这人满身是血的在他眼前,那一刻只觉得心都要碎了,只想把人抱在怀里。
白沉小心翼翼地侧躺在他身边,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抱歉,崽儿,让我自私一回,我只想带你离开。
随后在他身边躺下,轻柔而又小心翼翼,生怕把人惊醒。
凌晨四点,林哲思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周围的所有街道他们都开车转了一圈,甚至连夜把那些跳进海里的人全都捞出来。
仓库那一个个都还没处理。
好在街道周围的居民都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出来看,否则以他们的速度,这一晚上恐怕都难以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