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松音一席白衣,俊美的脸上阴沉如墨,眼底具满惊雷,周围寒气带着衣服无风自动,阴沉气息令周围的士兵不自觉退避远离,再一瞬,原地仅剩下一抹白色衣角,等众人再睁眼,不下三招,山匪头子身边的山匪脖子一抹血红,睁大眼倒地,剩下的人已经全部被原地控制住。
山匪头子瞪大眼缓慢转身,一柄寒光一闪,长剑以抵在他的喉咙处,再近半分便可刺穿。
“哼。”山匪头子看了眼剑端,冷哼,“没想到,长得弱弱柔柔的功夫倒是不错,这么辣,老子喜欢。”
“你找死。”松音咬牙切齿,剑锋一转对准山匪的脚就是一刀,提着山匪头目衣领,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轻松的扔到萧跃面前,那人碎末一口抬头,“有种就给个痛快的。”
“确实该死。”萧跃居高临下扫了眼山匪头目,狭长双眼敛了寒冰,深不见底,抬脚,金丝绣着祥云的软靴踩在山匪头目的肩上,明明是随意的一踩,却让那人觉得自己的左肩都要被卸下,以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只听上方传来声音冷冷传来,带着凛冽的杀气。
“拓跋修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你如此为他卖命。”
那人冷笑,试图挣脱踩在肩膀上的脚,萧跃负手单脚踩着,就仿佛踩在脚底下的不过一只蝼蚁,低贱卑微,那人放弃挣扎低低笑起来。
刘喜早已沉不住气一脚踢在山匪头目背上,“你他娘的笑什么。”
山匪一口碎末吐在刘喜脚上,“手下败将也配知道老子笑什么吗,长宁军的人也就只能这样逞威风,没用的怂包,有种跟老子单打。”
“你。”刘喜气急拎着刀就想上前,被萧跃一个眼神生生止住脚步。
松开钳制后,松音一把拎起山匪的后领,“殿下问你话,还不快说。”
“哼。”山匪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双眼上翻看着所有人瞥嘴道,“你们为什么来老子自然也是为什么来,老子听说在御灵关藏着开国时期的宝藏,而且据说还藏着开国皇后拥有过的宝物,得之可得天下,如今在这里的哪个不是为了那东西而来,难道太子不是为了它而来吗,御灵关是老子的地盘,宝物和宝藏自然都是属于老子的,但凡要跟老子抢的人都得死。”
“愚蠢。”萧跃淡淡说道,“就凭你也妄想得天下。”
再一脚,只听到骨头发出‘嘎吱’的声响,山匪的双肩已经被卸下,却死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这般倒是个汉子,张政心里想着,目光却徘徊在来的路上,算算时间魏将军已经去接应花兄弟,为何现在还不见他们,莫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杀了。”萧跃冷冷道,转身不再看山匪一眼。
“大当家。”
“大当家。”被控制住的山匪怒目而视。
那人低笑之声慢慢放到,笑的整个人都在颤抖,那笑声盘旋在上空,突然停住,那人如狼般凶狠的眼睛盯着所有人,阴测测的笑着,笑声烙进张政心里,那种盘旋在心头的不安愈发强烈。
山匪头目困难的站起来,双手挡在身侧,“萧跃,老子既然来了,就没准备活着回去,你们断我手足杀我二弟三弟,杀我无数兄弟,你我不共戴天,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你以为我这样没有任何准备就过来了吗,哼,老子告诉你们,老子早就派人在此处埋下大量火药,就算老子不能亲手杀了你们为我兄弟们报仇雪恨,也要你们为他们陪葬,哈哈哈哈。”
那人笑的疯狂,张政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环视周围的地形,他上前于刘喜身侧道,“将军,此处地形植被很少,一旦发生爆炸恐怕会引起山体崩塌。”
刘喜想了想上前抱拳,“殿下,此处不安全,还是让末将护送您会城内吧。”
“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都去死吧。”山匪癫狂大笑,松音举剑一把刺进山匪头目身体里面,顿时没了声音,抽出长剑,鲜血随着飙出染红一地,山匪头目缓慢转身,满是鲜血的嘴勾起笑意,在所有人没有注意下对着不远处被控制的山匪重重点头,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