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姓韩的,自然是人越多越好。
楚昭云看着其他三位新娘子,心中了然,方才她们不理人,恐怕和甄映雪方才说的心境差不多。
尝试过逃,尝试过反抗,发现都没有用,心死了,自然也就不挣扎了。
不开口?
她自有办法让人开口。
“你们知道姓韩的带出去的新娘去哪了吗?”
果不其然,楚昭云一问,几人都看向她。
楚昭云继续说:“姓韩的把新娘子的脸皮连带着胸前和背后的皮肤割了下来,新娘子死了,姓韩的就把她放进轿子里,去换另一个活的新娘子。”
此话一出,几息寂静之后,有人崩溃了。
甄映雪捂着嘴哭,她实在想象不出来,永勤伯爵府发现花轿里的不是她时该有多么惊慌
无措。
,付凡清。
可也说:“我家在淮南东路。”
京西北路和淮南东路都在城南河南边,不算远。
楚昭云叹了口气:“怪不得没有任何流言,一个地方只有一两家遇到这种事,为了名声也就都忍了。”
虽然她不能理解这种为了名声不赶紧报官救人的行为,但眼下不是谈论众人思想是否太过保守的时候。
楚昭云顿了顿,走到第一个笼子前,看着这位不言不语异常冷静的新娘,恳切道:“人越多,我们能逃出去的可能性越大,你能加入我们吗?”
其他人也都纳闷,这人是不怕死也不怕被折磨吗?
而这位新娘,看着楚昭云,苦笑道:“我们是逃不出去的。”
“为什么?一个人不行,但五个人对付姓韩的一个,没问题的。”
“不行的,我们是逃不出去的。”
见她如此坚定地认为逃不出去,还有方才付凡清所说的话——第一个笼子里的人没有被带走,楚昭云心中忽然有了一个猜测。
试探开口:“你和姓韩的认
识!他是为了你?”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