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你猜我为什么敞着衣襟回来?你猜啊!”
上官静的声音从阴冷转为暴怒,每说一句,就狠狠踢艾德里一脚,仿佛要将在朱宁那里受到的屈辱全部返还到艾德里身上。
“嘭!”“嘭!”
她的鞋底很硬,踢在人身上传来一声声闷响。
“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吗!”
“没让你争第一,只让你拦住那个废物的奴隶,这你都做不到!”
“你也是废物!”
上官静毫无章法地在艾德里身上施暴,头脸、肩背、肚腹,一处都不放过。
艾德里早就维持不住跪姿,在马车角落紧紧缩成一团,死咬着牙不发出任何痛呼,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眼神狠厉,闪过疯狂而嗜血的光芒。
早晚,他会将自己遭遇的一切,全部还到上官静身上。
朱宁牵挂伊贝的伤势,以自己身体不适为由,推掉了晚上的聚会。
回府后,朱宁关切地把伊贝拉到身边,左看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大小姐,我真的没事。”之前他一直自称下奴,被朱宁要求过后,他便改称“我”。
“我都看到了,你被其他人打都不还手,还从台阶上摔下去,肯定受伤了,我看看严不严重。”说着,朱宁便想去扒他的衣服。
旁边的何月与何夕见状,急忙背过身去。
“大小姐,我自己来。”伊贝面色平静地挡开朱宁,自己开始宽腰解带,反正不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裸·露,不管她是真的关心,还是想借机做些什么,自己都没有立场拒绝。
见伊贝衣襟大开,朱宁气恼地跺了一下脚,她仿佛是借口看伤轻薄男子的大色狼。
朱宁虽然不想看,但六块腹肌的美色就在眼前,她忍不住看了两眼,果然有一块淤青。
恐怕衣服下的伤处还有更多,要是有内伤就不好了,还是要请大夫来仔细瞧瞧。
朱宁这么一思考,盯着伊贝腹部的时间变长,目光慢慢往上,是衣衫下露出一半的胸肌,再一抬眼,发现伊贝正盯着自己看。
朱宁的面色腾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