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牒之事,你大可以告知陛下,若陛下说本官有罪,本官也认了。”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鼓动百姓折腾!往大了说,甚至可以告你一句打压朝堂!”
李君言冷声说道:“那便看着一直被你愚弄?”
“本官出身寒门,士农工商,家父便是最低一档!本官知道百姓处境如何,心如刀绞,你呢?高高在上,生来父亲便是朝中重臣,母亲大家闺秀,你双脚从未落地,此时竟说要为百姓答忧解惑?”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王德发,你可曾知晓自己的话有多好笑?”
好一句朱门酒肉臭!
一众百姓自然知晓李君言又借了诗坛大家的名言为自己撑腰。
只是在听闻这话时,胸中热血难凉。
这何尝不是他们想说的话?
只是朝堂官官相护早已定局,他们不过小老百姓,日日为生存发愁,又如何说出口?
如今李君言不惜得罪吏部,也要为自己这些人出口气。
如何叫人不站于身后?
“你。。。。。。”
王德发只是从王鹤那里得知此子巧舌如簧,却未曾想到还有这般本事,当即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只能一摆手。
“听令!”
众侍卫高举刀剑。
“将门外之人尽数遣散,若是三声之后仍有逗留作乱者,以谋逆罪论处!”
“是!”
一众侍卫环顾四周,好似便要动手。
正在剑拔弩张之时,一道冷声传来。
“朝廷御封右丞相也在此,莫非你王大人这般大的官威,要将本官一并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