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苦干的谭茵指指旁边,“先放着。”
“小姐,能不能请你快点,我赶时间。”他故意催她。
把花交给客人后,谭茵正想损损这位急惊风先生,也好出出满肚子闷气,谁知道一抬头就看到林永寒挤眉弄眼的看着她。
“你很无聊,知不知道?”谭茵没精打彩的。
“今天是星期天,在这里打工,缺钱用?”林永寒取笑她。
自上次的宴会后,谭茵不再处处提防他,工作之余偶尔还会和他闲聊。对于谭茵态度的转变,林永寒十分高兴,虽然她再三强调两人仅止于朋友,但是他不在乎。
“明知故问。”谭茵白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应该很会包花吧!”
“我?怎么说?”
“很简单,女朋友多嘛!花送多了,不就有心得了。”谭茵说得理所当然。
“吃醋了?”林永寒反激她。
“我吃醋?为你?下辈子吧!”
林永寒放声大笑,抱住胸口,“谭茵,你伤了我的心。”
“好说!”
林永寒但笑不语,拿起花帮她包了起来。
“嘿!你包得不错嘛!”谭茵看他包得有模有样。
“我总算有个长处了。”他斜眼询问谭茵。
“得了便宜还卖乖。请不要忘记,这是从你的缺点中发展出来的。”谭茵就是不让他好过。
“你就是见不得我好。”
“哼!”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懒得理你,快包啦!”
有了林永寒帮忙,谭茵得心应手多了,三两下就把陆续涌来的客人打发掉。终于,谭茵靠向椅背喘了口大气,林永寒则坐在对面有趣的看着她。
“累啦?”
“在办公室从不会觉得累,人家说‘隔行如隔山’,果然没错。”伸展一下四肢,谭茵有感而发。
“这么说你今天是没体力去看球赛了?”
“球赛?”谭茵纳闷,“我们约好要去看球赛吗?”
“没有,我是突发奇想。”
“抱歉,纵使我还有体力也无法去看球赛,虽然我很想去。”谭茵十分喜欢球类运动,这可能是受她爸爸和哥哥的影响。而她对球类运动的喜好,也是林永寒愈来愈喜欢她的原因之一。
看林永寒就此打住,换谭茵好奇的问他,“不问了?”
“你想说自然就会说,不用我问。”林永寒非常识趣。
谭茵发现自己对他的好感与日俱增,“谢谢!”
林永寒察觉到谭茵话里的温柔,“谢什么?”
“谢你的帮忙,还有你的邀请。”
“不客气!”他绅士般的站起来回礼,逗出谭茵许久不见的笑容。
门上的铃铛又清脆的响起,收敛起笑容,谭茵朝林永寒叹口气,准备开始战斗。
“雪儿,这么快就回来了?”谭茵一看进门的人,高兴的松了口气,她自由了。
傅雪儿朝林永寒打声招呼,“嗨!你来找茵茵出去玩吗?”
雪儿近来频频拉拢她和林永寒,她不是不明白雪儿赎罪的心情,只是她忘不了那一夜。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两、三个月了,两人也都企图淡化那天的事,谭茵不愿讲,傅雪儿也就不勉强她。但是她隐约发现谭茵变了,变得郁郁寡欢,这项发现让她愧疚的心更加不安。幸好有个林永寒,谭茵才得以恢复以往的活泼、开朗。
经过这些日子的暗中观察,林永寒似乎不像报章杂志所报导的,唯一相同的是,他真的很英俊,有对迷死人的桃花眼和体贴、幽默的个性,他会是谭茵理想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