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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离开，徐筱就挥手，“我就说他最近不正常。”林星星认可的点头，“我，我搜了，山，山上有，庙。”他帮徐筱把方才搜索到的一切记录下来。“我们，需要，护身符。”“泡在，水里，给他喝下去。”林星星严肃的板着脸。两个人怕别人又闯进来，于是就一同上了床，把床帘拉得严严实实。顾景明把背包随意丢在地上，他手指推开盖子，把药片吞下去。喉结滚动。顾景明眸色深沉，废弃旧楼的地面浮起一层灰，地面有不少的废弃钢筋。地上躺着的人，发根已经是全黑，配着白色头发，显得脏兮兮的。白行的手被绳子捆在身后，他在地面努力挣扎扑腾，脸颊印上灰色的痕迹。“放开我！”白行大喘气，他恶狠狠的盯着顾景明，想要从他身上剜下一整块肉。顾景明觉得他实在是吵，刚吃完药，他的状态本来就不太好，心里难得的烦躁。“闭嘴。”顾景明的睫毛颤抖，他踩上白行的手指，鞋面碾着他的指骨。几乎要把手指踩断。“我跟你说过的。”顾景明弯下腰，松开脚，掐着他的脖子按在墙上。“你非要做。”他一直让人盯着白行，因为他自己的破事，学校强行压下去，事情还是闹大。才过去一两个月，他就又不甘心，竟然在网上再次造谣，想要重复上次的行为。顾景明眼神冰冷，他拖着白行，地面上留下一道痕迹，来到栏杆边。废楼的栏杆早就生锈，白行站在一边向下看，头晕目眩，他咽下口水。心里慢慢涌起不好的想法。“你疯了！把我推下去，你是杀人！”白行扭着身体，还没等多动一下，就被顾景明按着继续往下看。是平坦的水泥地，这个高度摔下去，不会死，但摔个断腿断手还是易如反掌。“如果我们一起摔下去呢。”顾景明语气平淡，他盯着地面，竟真的倾倒身体就要带着白行一块坠落。“救，我！救，我！”白行真的怕了，他感觉自己正被拉着摔下去，恐惧让他无法流畅的说话。停住。白行睁眼，他大半个身体已经探出去。顾景明拉住他的后颈，丢回在地上。顾景明的手腕隐隐作痛，他漠然的斜睨白行。拎起自己的背包，顾景明的手机弹出消息。徐筱：［华彩。］顾景明把手机收起来，独自离开，留下被绑的白行一个人在这。白行已经快崩溃，他被绑到这里已经几天，又经过刚才的威胁，现在整个人想死。自从在学校爆出丑闻，他的学业彻底是完蛋，家里人也早就跟他断绝关系，不允许他回去。他被关在这里，是不会有人发现。白行蹬着双腿，他看向旁边的钢筋，锋利的边缘能够划开绳子。等到手都酸了，束缚住他的绳子，终于断开。太久没动过的身体僵硬，白行踉跄着，想要快点逃开这座废楼。正当他踩上楼梯的时候，一个踩空，白行顺着楼梯直接摔下去。“啊！”废楼下的顾景明听到哀嚎，在傍晚，哀嚎中还夹杂着猫咪的叫声。顾景明顺着声音看过去，是只黑色的猫咪，它歪着脑袋看顾景明，似乎在分辨什么。随后从墙上跳下去。

顾景明不打算回头，会有人替他把事情解决。徐筱趴在华彩的包厢床边，他正小心翼翼地把符咒从包里取出来。他和林星星跟着教程学了半天，总算是牙签蘸着番茄酱在面包片画出符咒。“泡水……”徐筱嘴里念念叨叨的，随即他把面包片搅碎在清水中，往里面加入致死量的番茄酱。“筱筱。”顾景明从门外进来，他垂眸看徐筱穿睡衣，翘着一条腿，边点地，边琢磨自己手里的水杯。“干嘛？”徐筱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心虚的把杯子放下。顾景明靠在他的肩膀上，咬住他的耳垂。两人贴得近，徐筱的身体柔软。药物带来的后劲让他昏昏沉沉，顾景明拉开他的睡衣，咬住白皙光滑的肩膀。在上面留下牙印。他遏制住自己内心的暴虐，在徐筱这里得到片刻安宁。“你别碰我。”徐筱生气的推开他，他睡衣留下褶皱，大半肩膀露在空气中。“我是干净的，你是脏的。”徐筱能够从他身上，闻到外面的气味，灰尘的味道。原本的，海盐味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你去洗澡。”徐筱翻了个身，他才不要和顾景明待在一块。“不喜欢？”顾景明记住了徐筱的喜恶。徐筱见人进入卫生间，他又去捣鼓自己的秘制驱鬼小饮料。顾景明一出来就被人怼了一杯小饮料在面前。面包已经被泡成糊糊，番茄酱与水混在一起。顾景明抬头，对上徐筱急不可耐的目光。他艰难吐出几个字：“筱筱，你给我下毒？”徐筱眼睛咕噜噜的转：“怎么会，这是对你好的。”他扯过来枕头，把下巴放在上面：“这是我特意给你找的饮料配方，非常有用，我和林星星已经尝试过。”徐筱满嘴胡话，他一本正经的把杯子举到他的面前。顾景明毫不留情的捏住徐筱的脸颊肉，冷笑：“筱筱又自己脑补了什么？”“我说过，筱筱要听话，心里有事，要全部讲给我听。”顾景明的指腹摩挲着他的皮肉，顺着脸颊下去，最后按在他的喉结上。脆弱的脖子近在咫尺，稍一用力，他就能把脖子掰断。徐筱把他的手拍掉，他趾高气昂，“我怀疑你这几天往外面跑是因为被鬼上身。”他的话委婉，顾景明也是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随即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笑起来。连肩膀都在抖。“筱筱啊。”你好蠢啊。顾景明觉得自己现在莫名兴奋，他舔了舔自己尖锐的牙，把怀里的徐筱扒了个干净。徐筱绷紧小腿，他一条腿挂在顾景明的肩膀上。背靠在床头，“顾，顾景明。”他眼里含着泪水：“你，你不会是疯了吧。”顾景明的表情和平时截然不同，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他被翻了个身，跪在床上，塌着腰，密集的吻落在他的背脊骨。粘稠的水顺着大腿滑落，他忍不住又哭出来。感觉他的腰就要断了。徐筱到最后完全没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