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没有提起她自己如何。
沈锦棠立马给沈瑾修舀了一碗热汤,放在他面前:“阿兄定然是可以的,母亲只管放心。”
“既然母亲身体不适,那便我一人去送就是。”
这三人用早膳。
若非有沈锦棠在中间,只怕是要掉出冰渣子来。
出了林氏的院子。
沈锦棠才起身送沈瑾修去应考。
昨日倒是假模假样的都送来关切,今日却一个人都瞧不见,这候府的人个个虚伪,也是难为了沈瑾修。
沈锦棠:“母亲说,父亲为了赶回来看阿兄春试,已经传了信回来,定然在五日之内赶回家,到时候去接阿兄出考。”
沈瑾修瞧不成什么神色。
过了许久,才道:“你在可怜我?”
沈锦棠被戳中了心思,脸上都是被说中的尴尬,一瞬间都来不及掩饰。
沈瑾修顿步,看向沈锦棠:“你觉得我需要你的同情吗?”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他早就不需要了。
沈锦棠喉咙仿佛被噎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只能快步跟上沈瑾修的步伐。
秋生早就装好了车等着。
今日是大日子,候府门前也有不少慕名而来的自发给沈瑾修鼓气的,不过个个看见沈瑾修冷冰冰的脸,纷纷都不敢说话。
沈锦棠也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开始行驶。
沈锦棠:“我没有同情你,我只是觉得,若是锦棠在,她一定会做的比我更好。”
“我说过,只要我是自愿留下,我就会做好锦棠会做好的一切。”
沈瑾修深深的看了一眼沈锦棠,唇边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但眼中含着警告之意:“我不在的时候,你最好不要生出别的心思。”
“还有,离封胥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