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年眼中写满了嫌弃,但时元持续放射委屈眼神。
对视片刻,祁景年败下阵来,叹了口气,蹲到时元身前:“上来,送你去医务室。”
这活儿他熟!
时元熟练地爬到祁景年背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贴在他颈侧说:“谢谢学长,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不管的。”
只听祁景年“啧”了一声,把时元先放下。
时元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等一下!
阻隔剂的喷雾已经到达眼前,时元认命般闭上双眼,迎接一番喷雾洗礼。
怎么这种事都会跟着梅开二度啊!
祁景年显得十分真诚:“有齐涯的味道。”易感期的Alpha可闻不得这些。
托膝盖的福,时元如愿以偿加回通讯号,祁景年赔款割地,还搭上两天家教接送。
原因是祁景年稍有不愿,时元就眨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瞧着他,似乎已经摸清了自己就吃这一套,专门拿来对付他。
真是丧权辱国,赔到姥姥家了。
时元则是打着小算盘:哎呀家教结束刚好六点,学长来接他,趁机邀请学长一起吃晚饭,美滋滋美滋滋,嘿嘿!
祁景年不知道时元的小算盘,只知道自己的后脊发凉,肯定是被对方惦记什么。
薛家。
薛雨真咬着笔:“膝盖摔成这样还这么开心呢?”
这人怕不是把脑子摔傻了。
时元感叹:“摔得好啊!”
果然摔傻了。
薛雨真:“搞不懂你们成年人,我还是做题吧。”
时元爱怜地抚摸她的头:“等你以后就懂了,这是爱情的滋味儿。”
薛雨真:“那倒也不用,我上个学期就尝过了。”
时元双手托腮,表情梦幻:“这个不一样,我真的好喜欢他啊!”
他一说薛雨真好奇了:“能把你迷成这样的Alpha得啥样啊?”
时元还没说话,薛雨真就一脸惊恐:“等等,先别给我看照片啊,不要你把他夸天夸地,帅到惨绝人寰,结果本人是个河童啊。”
时元不高兴:“说什么呢,我眼光有那么差吗?你放心,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好看,晚上你就能看见了,今天他来接我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