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全体军官向专机敬礼。
专机停稳。
机舱门打开。
江海抱着孙英的骨灰盒走下飞机。
随同叶安然一并乘坐专机回来的孙茂田,徐小铖等人,鸣枪敬礼。
谢柯走到江海面前。
他从容地抱住孙英的骨灰盒,长满茧子的手触摸着他的照片,“兄弟啊。”
“欢迎回家。”
…
叶安然没有急着回家。
他和大哥,二哥,送牺牲的弟兄们到烈士陵园。
站在烈士陵园里,叶安然望着一排排冰冷的墓碑,心情沉重。
躺在这里的人,都是他的兄弟。
白杨!
葛长生!
李玉魁……
百年以后,他哪也不去。
就来这里,陪着这些曾经同生共死的兄弟们。
送走牺牲的兄弟们。
叶安然回到车上,他准备走的时候,马近海拦住他,“兄弟。”
“大哥那意思是让你今天先别回家了。”
“在省府对付一个晚上,明天再回。”
…
叶安然落下半个窗户,他看着冻得搓手的二哥,“怕把你大侄儿吓着啊?”
马近海咧嘴一笑。
东北有这样的说法。
叶安然目光看向烈士陵园,“别那么迷信,这里面躺着的,都是你大侄儿的叔叔大爷。”
“他们不会去吓唬你大侄儿的。”
“开车。”
汽车驶离烈士陵园。
叶安然坐在后座,车窗外白雪皑皑,从山坡到山顶,似铺上了一层棉被,非常的壮观。
半个小时后,汽车停在夏公馆门口。
叶安然下车关上车门。
门口的两个警卫见是叶安然,立正敬礼。
许是听见汽车关门的动静,院子里传出夏立国浑厚的声音:
“是谁啊?”
二楼,夏芊澄抱着叶怀瑾,站在窗前往门口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