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狂的大吼,剧烈的推搡着叶映安。
“你疯了吗?明知道雪儿不能生,你这是什么诛心之言!”
叶映安不赞同的看着我:“江珞珈,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心里阵阵发冷。
变得明明不是我。
我狠狠瞪着他,转身大步向偏院冲去。
叶映安脸色大变,匆忙追了上来。
我一把推开虚掩的房门,看着靠在床边装模作样的闫雪。
“你我心里都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闫雪脸色骤变。
“珞珈,你……你在胡说什么……”追过来的叶映安脸色难看。
“你想要叶映安,我可以给你。”
我嗤笑一声,叶映安蓦然一僵。
“珞珈,你什么意思?”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眼睛里有难言的痛苦:“什么让不让的,你我本就是夫妻……”
“不必说了。”我冷着脸打断他的情话。
“我听着恶心。”
闫雪剧烈咳嗽起来:“嫂子,你是不是误会了……”
“你应该喊我夫人。”我扫了她一眼,不屑的看着她表演。
“既然做了妾室,就守好妾室的规矩。”
“你自恃对他有救命之恩,可我为他主持中馈,绵延子嗣,也是大恩。”
“你父亲是他的恩师,你觉得他一辈子都抛不开你。”
“可我为他的父母养老送终,守过三年大丧,这是天大的恩德。”
我微笑着看着沉默不语的闫雪。
“我是王府郡主,有女有子,又为公婆守过大丧,正妻之位稳如泰山。”
“只要我不主动和离,无论你怎么蹦跶也撼动不了我。”
“纵然你们有刻骨的情感,你也永远是个妾。”
我不顾受惊吐血的闫雪,冷冷扔下一句话。
“只要你不招惹我的孩子,我容你一条活路。”
“你若不知趣,我拼上命,也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