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珺之正巧没工作安排,于是到现场去看温迎比赛。
温迎给的票是和傅砚楼联排的。
找到座位的时候,陆珺之才发现旁边坐着的周樾添。
“你怎么在这?”
周樾添不紧不慢地提醒她,“赶紧坐下,别挡到后面的人了。”
陆珺之在位置上坐下,包包放腿上,“周老板这大忙人怎么来这里了?”
周樾添下巴点点示意,“傅总日理万机都还在这里,我算什么。”
“傅先生那是来看自己老婆比赛,能一样吗?”
“我来看温小姐的比赛,都那么熟了,不捧捧场说不过去,来就来了,陆大小姐安安静静看比赛吧。”
陆珺之,“……”
陆珺之越过周樾添询问傅砚楼,“傅先生,莺莺是什么时候出场?”
傅砚楼淡淡一笑,温声,“莺莺出场挺靠前的,在第七位。”
陆珺之点点头,明白了,又笑,“我还是第一次来现场看莺莺的比赛,有献花环节吗?我现在上网买束花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周樾添嗓音含笑,就那种不咸不淡的口吻,“这是官方赛事,陆小姐不会还以为这是学校晚会表演吧?”
陆珺之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坐得端正笔直,用沉默回答他的话。
都不想搭理他。
傅砚楼淡声,“这是初赛,到时候还有决赛,如果陆小姐还有空来的话,届时倒是可以带一束花,莺莺会很开心。”
所以说,一个人的温柔是刻在骨子里的。
不管沧海桑田,事易时移,这份温柔也不会变。
而有的人,这东西一开始没有,那永远都不会有了。
陆珺之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寂静无声的眼神透露出某种情绪。
周樾添注意到她的眼神,笑得轻慢,“陆小姐怎么这么看我?”
陆珺之摇摇头,还是什么都没说。
而是倾身问傅砚楼,“傅先生,莺莺的决赛是哪一天?”
傅砚楼平平淡淡,“半个月后。”
陆珺之点头,半个月后,也不知道她到时候还在不在京城。
于是她又问,“莺莺在后台能玩手机吗?”
周樾添都气笑了,“要不陆小姐来坐我这里?”
越过他说话算怎么回事?
其实陆珺之坐在哪里都无所谓,但既然他这么问了,陆珺之也就顺势说,“好啊,我们来换位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