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不堪入目,磕碜已经形容不了了。
恕我直言,去他么的!
头发稀疏,高高的额头突出,两只眼睛一个正常,一个外斜。
鼻梁塌陷,嘴唇厚厚,不知道的还以为挂了两根香肠。
牙齿少了几颗,据说当年偷看姨娘洗澡,从房顶上掉下来摔的。
那年才十岁。
下半身坡脚,一高一低,一步一个坑,一步一个坎,走起路来摇摇晃晃。
栽愣的。
“许多多,你来皇子府找我干嘛。”
“走,逛窑子去。”
“!!!”
说的这么肆无忌惮吗?
这么理直气壮吗?
就这么堂而皇之脱口而出?
这种事不该小声哔哔,只有两个人知道,然后偷偷摸摸的去耍?
“秀儿说了,以后不许我去那种地方。”
易季风恢复原本模样,俊美异常,白净中带着清秀。
“怕什么,走走走。”许多多上前勾肩搭背。
“不不不,秀儿说父皇知道了,会责罚我的。”易季风三句不离秀儿。
“皇上日理万机,哪顾得上你,边疆战事吃紧,户部尚书被杀,各种琐事上头,你现在想见皇上一面都不一定搭理你。”
“走啦!”许多多连推带拽。
大门口侍卫见公子出门,想跟随贴身保护其安全。
结果都被许多多撵开。
去潇洒你们跟着干什么?
站岗?还是听声?
用得着嘛。
易季风实则不想去,他还要炼丹赚钱,以及宋飞所需的丹药。
现下被强拉硬拽,不得已而为之。
走到半路,许多多停下脚步,一惊一乍问道,“老三,你带钱没有?”
“没有啊。”
“你钱呢?”
“被秀儿放起来了。”
“男人的钱要在男人手里攥着,让一个女人管着以后能当家做主吗?”许多多气急败坏。
想玩没钱,这不耽误事嘛。
“你的钱呢?”易季风反问。
“被我爹克扣了。”
“男人的钱要掌握在自己手里,你爹都能克扣你钱,以后能当家做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