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许我脱件衣裳?”黄喻气结,和她缠斗了几个回合后雨下得大了,小衣开始通透,可以清楚看见她双峰上的凸起,是两朵娇媚的粉红色,因为遇冷而分外坚挺。体内欲火开始流窜,晚媚似笑非笑盯着他下体,似乎在等看他的笑话,黄喻长啸一声,双拳更是如鬼影一般,劈头盖脸朝她袭来。雨这时下的益发紧了,晚媚挥鞭自保,上衣已经完全湿透,雨水开始浸往小裤,缓缓勾勒出一个黑色的倒三角。黄喻的拳风顿了顿,心间开始天人交战,一方面希望雨下得更大些,一方面又恨不能甩自己两记耳光。晚媚在这时摇了摇头,将头发上雨水甩开。小衣小裤都已经湿透了,她等于是全裸立在雨中,周身水汽蒙蒙,象一朵欲语还休的沾露梨花。黄喻的心终于开始狂浪,看着雨水滑进她下体,不由想象自己就是那雨水,被密林下幽穴包裹,该是怎样温暖快活。依照套路,他的双拳这时本应是击晚媚胸口的,可却不由自主转向,右手作勾,哗啦一声撕破了晚媚的小裤。晚媚见状发笑,神隐忽一声扫过他下体,道:“原来你也会硬,我还真以为黄大侠洁身自好呢。”黄喻低头,看见自己分身已经将长衫高高支起,脸一下红到耳根,连忙运气平心。到最后欲望终于平息,他维持了一个君子的体面,这才又运拳将晚媚身形拢住。若论武功,他是稍胜晚媚一筹,可他的‘正气拳’讲究大开大阖,胜就胜在霸气。如今十分霸气里面倒有三分要分心来克制欲望,他的拳法大打折扣,终于在第两百招时输给神隐鞭,被鞭尾卷住右臂,借力卸下了一只胳膊。鲜血冲天而起,他捂住伤口连连后退,开始高声呼唤:“来人!”没有人应声,他每天在花园里狮吼,家里人都怕震聋了耳朵,一早躲的远远的。最后时刻来到,晚媚勾起唇角,神隐鞭力含千斤,从他前胸锥入,最终破体而出。黄喻轰然倒地,脸含怨愤,一幅被奸人算计的表情。晚媚蹲下身来,摸到他已经没有鼻息,于是拿他衣角擦干净鞭身上血迹,穿上衣衫,又将鞭收进红魔伞中。“觉得冤是吗。”她拍拍黄喻脸颊:“是男人就都有欲望,可是黄正义黄大侠您非要觉得自己是神,那也没办法。”“老爷老爷!”园子外头管家突然奔了进来:“中原群雄到了呢!您快去……”晚媚于是施施然站了起来,撑着她的红伞走到管家跟前,白玉般的食指一指:“那,你家老爷在那里,假山后头。”管家不停眨眼,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居然就让她擦肩走出了花园。等走到假山后,看见一地血迹他才回悟过来,连忙抱住老爷扯嗓子直喊:“抓凶手啦!有人杀了老爷!”他怀里的黄喻这时动了动,居然睁开双眼吐了口血沫。“我没死。”他一只手抓住了管家衣领,将他衣领染的通红:“那个……那个妖女被我龟息大法骗了,快……快去拿我的千年人参来。”同一时刻,鬼门刑堂,小三被落了梅花蛊,脸颊两侧红斑点点,倒真像初春的五瓣红梅。“这个蛊虫很有趣。”刑风还是温文的笑,拿铜盆来接住小三吐出的血:“一开始脸上一瓣梅花,一天只吐一碗血,五瓣便吐五碗,很雅趣别致。”姹萝打了个哈欠:“没意思,整来整去不过是吐血。你快给他解蛊吧,省得蛊虫入肺太深,到时候治不了。”
刑风的脸开始苦了:“那么门主,您觉得什么样的蛊虫才有意思呢?”“以前老门主给你下的蛊。”姹萝抬起眼,里面烧着很深的痛色:“那个连蛊王也不能克制的蛊。”刑风沉默,头深深下埋,指甲掐进掌心皮肉。不错,前任门主曾给他下蛊,蛊毒至今还折磨他,不死不休。那是一种很稀有的无解之蛊,只要他对任何人起了欲念,哪怕是一丝一点,就会痛不欲生,如被炼狱之火焚心。记得那时他中了蛊回转,姹萝也遭凌辱高烧不退,牙关打战通身颤抖,要他抱着她取暖。他抱着她,寂静一夜,清早时姹萝高烧褪去,可他早被蛊虫折磨的人事不醒,满唇都是牙齿咬下的血洞。“我如今是比太监还要太监了。”记得醒转时他说了这么一句,好像风轻云淡。可他知道这句话其实改变了他们的一生。从此姹萝心性大变,一日日狠毒乖张如暗夜修罗。而他,作为修罗的影子,也只好同坠地狱。“你是说‘色戒’?”遥想至此刑风抬头,看住了姹萝:“你要我给他也下色戒?”二“是。就是色戒。”姹萝挑起小三下巴,笑的无比璀璨:“你给他下了,我就将他还给他主子。”“我没有。”一旁刑风突然斩钉截铁,抬眼目光灼灼。“就是有也不会给。这世上不应该再有第二个刑风。”见姹萝回身他又加了句,温和却坚定。姹萝渐渐定身,双眼瞬也不瞬看住了他。如果没有记错,这是将近十年来,刑风第一次拂她之意。说不清是悲凉还是愤怒,姹萝挥起衣袖,袖角携带内力,‘啪’一声扫上了他脸颊。这一记耳光响亮,刑风往后退了两步,依旧没放弃他神色里的坚持。两人对恃了有一会功夫,姹萝到底还顾念旧情,最终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石床上面小三这才撑起身来,摇摇晃晃立起,是要跟姹萝回去。“我跟你打个赌如何?”刑风跨前一步挡住他去路:“赌你会不会真心对你主子。如果到头来你是真心,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小三冷眼看他,又冷冷回答:“奴才不知道刑堂主在说什么。”“赌不赌由不得你。”刑风将手拢进了衣袖:“我只是想看看,命运是不是真是轮盘,一切都会重复。”同一时刻,正义山庄。吃过了千年人参的黄喻被人抬到议事大厅,身上鲜血已经流了过半,可眼眸却是精亮,为自己能慷慨赴死而心生兴奋。议事厅里坐了十三个人,都是各门派的首领,受他邀请而来,其中方歌坐在右手首位,还是穿着他惯常的灰衣,神色寡淡。黄喻刚一落座就伸出他的大手,止住众人探询他伤势,开场开的掷地有声:“黄某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