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郑八斤笑笑,本想问他和唐三有何关系,但是,真不想节外生枝,直接报上大名,“你也可以打听一下,我叫郑八斤,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开着厂,还有矿,会为了区区几千块钱,为非作歹?”
“别说你叫郑八斤,郑九斤,哪怕郑板桥都有人信,但是,你要带走她,真的没有这页书。”骆子把手里的烟掐灭,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流泪的样子。
郑八斤不想再和他废话,打算动手制服,或者给他点颜色看看。
这时,从玉米地里,传来“沙沙”声,一个女人提着一把锄头钻了出来,显然是在里面除草!
郑八斤奇怪地看着她。
已经四十多岁的女人,绝不是这个家伙的妻子,也不是他的老母。
她竟然是包娟,清清的后娘,也算是郑八斤老岳母级别,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包娟累得满头是汗,人也比前两年黑了许多,但是,郑八斤看人很准,一眼就认出来。
只是,没有想到,她会在这里,这么热的天,还在玉米地里干活。
包娟并没有认出郑八斤,她压根就没有注意这个一身是泥的男人。
她只是看着小雪,心里五味杂陈。
想当年,自己也像她一样,青春年少,对未来充满希望。
嫁给年建安之后,生活本来过得还行,只是她没有珍惜,见不得清清不说,还嫌弃过年建安挣不到大钱,一天累得像头牛,一身的机油味。
不知不觉就迷上赌博,想要赢得大钱,搬到大城市过干净的生活,却把年建安辛苦挣来的血汗钱输个精光,只能逃避现实,离家出走。
半路就遇上这么一个骆子,对她很好,像是知道她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一样,哄得她无比开心,以为找到真正的白马王子,当天就和骆子发生关系。
骆子那张嘴,真不是一般的嘴,让她全身心愉悦,真不是脚踏实地的年建安可以比的。
但是,好景不长,跟着他下了四川,在叙府就逼着她用身体挣钱。
开始,她不从。
骆子的本性暴露无遗,一顿毒打之后,强行将她手脚捆住,放进一个六十来岁的变态。
从此,她的另一种生活开始……
直到过年前,扫黄打非开始,不得不离开,绕山绕水,走了三个月,来到一条大江边,回到这个村子,不让她和外人接触,也不给她身上半分钱,想逃也不知逃到哪里?
正值过年,返乡的人们都集在一起打牌。没几天时间,骆子把钱输光,只能让她重操旧业,但是,赢了钱的人都去外面,剩下一群老弱之辈,生活都成问题,哪有心思搞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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