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年轻的,也虚弱的不行,还真不像能撂倒毛狗蛋的人。
“我是被人敲了闷棍!”
毛狗蛋快要气疯了,头一次体会到被人差点弄死还无计可施的感觉。
“是什么样的棍子?”
唐时好心建议道:“不如你带我们去你被敲闷棍的地方看看?”
毛狗蛋:……
他要真说一大早来这边蹲点,大队人肯定知道他意图。
气氛有些胶着时,唐菀低声和杏花说:“这毛狗蛋以前是不是经常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对啊,每次他犯错狗蛋娘胡搅蛮缠,大家都知道是他干的,没证据。”
杏花啐了一句,“还不是乡里乡亲的,大家容忍他几分。”
至于被占了便宜的小媳妇,怕说出去毁坏自己名声,谁都没吱声呗。
“那他还有脸说人家勾搭他的话。”
唐菀眼眸微微一冷,心里有了盘算,如今人前只能静观其变。
“可不是,他要是个好的,怎么可能三十好几娶不到媳妇。”
杏花没忍住大声说:“大队长,他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了,所以才一口咬定人家?”
闻言毛狗蛋一惊,恶狠狠的瞪向杏花,被毛四叔护住。
“你瞪我家杏花做什么?”
毛狗蛋也是个吃软怕硬的,闻言只能扭头对大队长说:
“我不管,反正是他们害的我,必须赔钱!”
“闭嘴把你。”
毛大队长被吵嚷嚷的头疼,即便牛棚的人身份不如他们。
也不能乱给人家按罪名啊。
他气恼的对毛狗蛋说:“除了他们,你还得罪过什么人不?”
有人忍不住笑着打趣,“那可多了去了吧,不仅是咱们大队,怕是镇上都有他的仇家?”
“狗蛋也不是啥好人,我看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是啊,你瞧瞧牛棚这些人哪有这个能力。”
“……”
大家都不信牛棚的人能干这种事,毕竟他们在大队干最累的活,哪有这个能力。
最年轻的唐时还伤了腿,毛狗蛋的话太没说服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