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珠一颗颗的从林姐身上滑落应该是什么样子?
我不由自主的开始想入非非,身上也不由得起了反应。
我尴尬地看着两腿之间,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李华,你还是不是个人,里边那个是你侄子的老师,你怎么能对人家起那种乱七八糟的心思?
不能再想了,我摇摇头,起身,打算给自己找点事情干。
外屋还有一个盆,我脱掉身上的背心,打算自己也擦擦身子。
刚洗好毛巾,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啪”的一声,原本亮堂堂的屋里突然一片漆黑。
林姐在屋里叫:“华子,这是怎么了?”
我说:“应该是下雨,把保险丝烧坏了。林姐,你小心点。”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里屋“咣叽”一声,似乎是盆被打翻了。
我担心地叫道:“林姐,林姐,你没事吧?”
叫了半天,也没人回应我。
可林姐身上怎么这么滑溜?
我越急越是出错,手一滑,我原本撑起的上身,又重重地摔了下去,结结实实地压住了林姐。
我结实健壮的胸膛,和林姐柔软细腻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林姐在我身上摸索着:“华子,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是啊?我怎么这么烫?
林姐的小手碰到我身体的每一处都仿佛在我身上点起了火苗一样。
我羞窘地想哭:“对不起,林姐。”
我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立马起身,可是身体的本能却让我牢牢贴着身下的女人。
甚至,我听到从我的身体深处传来一股野兽的声音,它叫嚣着:还不够,我还想要更多。
我听见林姐低声叹道:“傻孩子……”
她抬起胳膊,轻轻环住了我的脊背。
我从这个举动中感受到了一丝鼓励与纵容,我不再克制自己,放任身体里的野兽咆哮而出。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窗外照进的阳光刺醒的。
真奇怪,昨晚还是瓢泼大雨,今天就是晴空万里了。
仿佛昨夜那场大雨是老天爷故意安排的一样,我这样想着,心里一股甜蜜,不由搂住了怀里的女人。
没一会儿,林姐悠悠转醒,她一睁眼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我突然有点难受,低着头说:“对不起,林老师,昨天是我混蛋,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想要报警也好,我都认!”
林姐声音有些干:“华子,说什么呢?昨天就是一个意外,我们就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就好了。”
我心里一急,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她:“林姐,这不是意外,我喜欢你!”
林姐避开与我的对视:“说什么傻话呢?我比你大十岁!”
我一把抱住她:“大十岁又怎么样,我不在乎!”
林姐抬头看着我,眼神有些忧伤:“华子,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只支教一年,时间到了,我就要回城里。我有女儿,有父母,我是不可能留在这里的。”
“你也是,你要抚养侄子,要照顾你妈,你也不可能离开村子。”
“我们是没有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