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有辆车不知道在干什么,开得慢慢悠悠,左柯让不耐烦啧声,从善如流打转向灯超车:“你男朋友别的优点没有,就人帅钱多。”
“哦。”他自恋补充:“活儿还好。”
没个正形。
邬思黎臊得慌,身体摆正,不再看他。
“你这啥意思?”左柯让不干了,幼稚的去戳她脸:“你就说我哪次没给你弄爽?”
两年了邬思黎是没适应他的调戏,羞恼拍掉他作怪的手:“你好好开车。”
被凶了。
左柯让扯唇:“晓得咯。”
接下来一段路他都特老实,一进家门就本性毕露,拥着邬思黎去了浴室,同时用手机连上蓝牙音箱,音量开到最大。
花洒拧开,温水兜头浇下,衣服淋透,他今天第三次吻她,攻势迅猛,歌声由卧室层层传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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喑哑男嗓混合着电音,节奏缓又重。
邬思黎坐在浴缸边缘,左柯让跪在地上。
doyoulikeitlikethat,
你喜欢这样么?
i&039;lllikeitlikethat,
我独享其乐
这部分音乐重复第二遍时,左柯让抬额,睫毛沾着水珠,整张脸湿漉漉的,黑漆眼眸望着她:“宝宝你喜欢这样吗?”
邬思黎说不出话,浑身脱力,全靠左柯让手在背后撑着,看见他唇瓣一片晶莹,用手抹掉。
他直起腰要亲她,邬思黎埋进他肩膀躲开:“不要。”
左柯让一笑,托起她。
浴室里雾气弥漫,水声淅沥沥,灯光在头顶不停歇摇晃,刺得人眼疼,邬思黎手圈着左柯让后颈,脚尖荡在半空,滑落触地,下一秒又被他捞起来。
唇若即若离地贴着,快到时,左柯让低哑开口:“叫我,乖乖叫我。”
小别胜新婚,两人快一个月没见面,邬思黎被他整得有些懵:“嗯?”
左柯让处在临界点,再重复时语气都带上乞求:“叫我名字,快点乖乖。”
是他的一个癖好,得邬思黎叫他名字,他才肯结束。
他极为迫切,邬思黎好不容易集中起来的精神差点再次溃散,指甲受不住地在他背上一抓,她软声:“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