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采臻边做鬼脸边对着空气吼。“哼!看我支不支持你的义大利面店,只要我的资金不给你,看你到时要怎么求我。”
“岑采臻,你真是欠扁!”
“也要你有胆子扁我。”
“懒得和你一般见识。”他出门去。
“采臻,你在讲什么?”曾如意既担心也关心。“你可不要再给他一些无谓的想法或是希望,我现在真的怕了!义大利面店……他有开店的念头吗?”
“如意,你别像是只惊弓之鸟,曾英雄总要有个正事做。”
“但是开店……”
“他是个可以发挥的人,只要加以琢磨。”
“钱呢?”
“我可以再跟银行借,出版社也愿意预支我稿费,哪天我若封笔了,我可以和他一起卖面。”岑采臻很乐观的说:“绝不会让他再有机会接触赌。”
“采臻……”曾如意感动的握住她的双手。
“不要讲些让我鸡皮疙瘩掉一地的话。”
“我也要参一脚。”
“你不想找工作?”岑采臻不希望她有半点勉强。“我和英雄是算了你一份,但如果你对开店或是做吃的没有好感,你大可去做你想做的事。”
“其实到哪工作都一样,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的职场文化我受够了,而且我一向没什么好运。”她感慨不已。
“好运总有一天会来的。”
“采臻,幸亏有你这个好朋友、好邻居、好姐妹,不然……”曾如意苦笑。
“我大概得要改名字叫曾忧郁了。”
“如意,别说这些了,”她爽快的拍拍她。“对了,趁现在你哥不在,讲讲你和那个老大的情形。”
“没有什么情形好说的。”曾如意一反常态的逃避问题。
“怎么可能没有?”
“就是没有!”
“你们是孤男寡女吧?”
“嗯。”
“什么火花都没有冒出?”
“采臻,我可以上医院做检查的。”
“无趣!”岑采臻大失所望。“我以为会有香艳、刺激的故事可以听,你是不是把所有精彩的细节都——”
“你真是小说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