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祠堂乃我舒家重地,可得派人守好了!”
“???”怎么越说越离谱?祠堂虽然重要,可那荒凉得很,又无金银难不成还能遭贼?
“特别是祠堂下的暗格,要没事就封了吧,省的日后出乱子!”
“!!!”你咋知道祠堂下有暗格的?你一个女娃,也没进过祠堂吧!咱爹给你托梦了?
“嗯,还有,大嫂是个好妻子,你要好好待她!”
“!!!”这不是废话吗?那是我女人,我唯一的女人!
“大哥?大哥?你都记下了吗?”看舒锐锋半晌没有反应,舒文瑞有些焦急。
“呃……记下了!记下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罢了,回头按你说的来!谁让你是我唯一的妹子呢!
见大哥应了,舒文瑞这才放下心来。
大哥重诺,既然应了,定会一一照办。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便带着冉冉回去了。”
“嗯,日后想回就回,回自个娘家怕什么!要是伯安那厮敢拦你,我就去打断他的腿!”舒锐锋握了握拳,半开玩笑地道。
“嗯!”舒文瑞笑着应了。
【大舅威武!】诶?挨揍的好像是我亲爱的爹爹,emmm……
此番事了,辅国公府这边,为了填补老夫人的小库房,刘柔儿如何变卖家产,如何向小姐妹借钱,如何威逼当铺归还自不必多说。
刘柔儿自以为一切做得天衣无缝,将所有亏空填得整整齐齐,而唯一被蒙在鼓里的只有傻大个舒锐剑。
至于府上的另外三位主人家,心里跟明镜似的,就这么看着刘柔儿折腾,甚至还帮着撤离府上侍卫,好让刘柔儿有机会将东西一一放回原位。
对于这件事,大伙心照不宣,挽救老二婚姻的同时,也是给予刘柔儿最后一次机会。
对于此,刘柔儿全然不知。
另一边,辅国公也开始调动他在朝中的人脉关系,一方面查刘柔儿的过去,另一方面依照舒文瑞的只言片语,暗中布局。
镇国公府,依旧平静。
这些天,舒文瑞每日早起问安,只不过每日怀抱中的夏冉冉睡得香甜,老镇国公日日郁闷至极,反复强调不必早来,舒文瑞也一日比一日晚到。
期间,三房一次也没有参与。
倒是二房坚持了三天后,觉得毫无意义,便也不再去了。
这日夏冉冉终于睡醒了,被舒文瑞一路抱着进了阳澄院。
老镇国公照例等在院内,瞧见夏冉冉醒着,一双老眼瞬间就亮了,欢欢喜喜地迎了上来,“我的小乖乖,你可终于醒了!”
“……”就知道,不是想见我!可您老人家要不要做得这么明显!
“咳!”许是发现做得属实太过露骨,老镇国公清了清嗓子,沉声吩咐,“老大家的,孩子就交给我了,你退下吧!”
“!!!”我是她亲娘!您老人家从我手里抢娃,这么明目张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