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啥大事儿?小忙!
就这?桂花婶子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这是小事的?
白桂花解释道:“你也知道,槐哥儿是个小哥儿,我也想教他,关键是我不会呀,我们家也没个当小哥儿的长辈。”
方家不是田枣村的土着,是方大山父辈逃难到这里的,到这的时候就只有他父亲一个人,然后生了方大山这个独苗苗,所以方家子嗣不丰,到现在也只有他们一家三口、不,马上就要四口了。
王夫郎的脸红的吓人,他声如蚊呐:“婶子,不是我不帮你,我、我……这种事我张不开嘴呀!”
“你就当提前练习了。”白桂花继续忽悠:“万一你以后生个小哥儿呢?”
王夫郎: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帮婶子这个忙,到时候婶子给你割两斤肉带回去。”
也不管王夫郎同不同意,白桂花拽着人进了喜房。
完事之后,她一定会给人备上厚礼的。
喜房里,方槐小鸡啄米似的点着脑袋,摇摇欲睡。
白桂花把人推醒,方槐睁开眼睛,有些迷糊的喊了一声娘。
“心真大,今天也能睡着?”
“困了,真困了。”
昨晚后半夜才睡着,刚睡着没多久,又被喊了起来,现在坐在床上,方槐止不住的犯困,要不是怕身上的衣裳会皱,他真的很想躺下来睡。
“我拜托你嫂夫郎给你讲点东西,你仔细听,认真听,好好记到心里去,知道了吗?”
方槐有些迷惑,但还是点点头。
“知道啦,所以到底是什么事呢?”
王夫郎脸红的不得了:“就就就就……”
“嫂夫郎别急,你舅舅怎么了?”
脸都急红了,肯定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王夫郎:……
白桂花没好气的瞪方槐:“人家舅舅没怎么,好得很,你赶紧闭上你的乌鸦嘴。”
方槐心不甘情不愿的闭嘴了。
“我、我……”王夫郎像是鼓足勇气一般:“我就是想跟你说一些房里事?”
方槐好奇地问:“房里的什么事呀?”
王夫郎觉得方槐是在故意戏弄自己,但那清澈而愚蠢的眼神做不了假,方槐真没明白他刚刚说的房里事。
白桂花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蠢死你得了,猪都比你聪明。”
方槐:……
这大喜的日子,干嘛要人身攻击呢。
王夫郎再次开口,这一次他完全豁出去了:“我想教你一些床上事,能让你在新婚之夜少受些痛苦。”
然后方槐的脸也红了。
两只红趴虾开始说起了悄悄话,白桂花也识趣的走了。
“男人开了荤就收不住,又没经验,最喜欢横冲直撞,跟头饿狼似的,特别容易把人弄伤,我娘家有一个玩的好的小哥儿,他悄悄跟我说的,新婚第二天,他连床都下不了。”
方槐有点怕了,双腿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是、是不是会很疼?”
“没经验就会疼,有经验就不会那么疼了,所以我现在教你怎么做。”
方槐感激的看着王夫郎,感谢的话说了一箩筐,然后两人再次深入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