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将那朵花轻轻的握在手心:“有吗?”童贝贝又飞走了,去荡他的秋千:“对,很懂。”他欢乐的声音从秋千上传来:“这是你的道歉吗?”叶邵然马上面红耳赤:“…………嗯。其中一个。”童贝贝笑声穿透云霄:“这个道歉我接受啦!”童贝贝跟他回了叶宅,暂时住到三楼卧室。晚上忙完公务,叶邵然理所当然的大咧咧的拄着拐走了进来。童贝贝正刷着抖音笑得嘎嘎乐,看见他进来了,马上脸一拉:“干嘛?”叶邵然停住脱衣服的手:“脱衣服啊你说干嘛。”“你礼貌吗?”叶邵然疑惑:“你是指洗澡吗?我的脚不能沾水。”童贝贝坐起来:“是洗不洗澡的问题吗?”叶邵然叹气:“我这不就过来让你给我擦身吗?”童贝贝气笑了:“你还指望我给你擦身哦?”叶邵然理直气壮:“那让谁给我擦身?”童贝贝深吸一口气:“你就装吧!”说着夹起他的枕头就跳下床,气哄哄的走出卧室。叶邵然一把拉住他:“别走别走,我全身黏糊糊的,可难受了。”“我住地下室的时候也没地儿洗澡,习惯就好了。”叶邵然抓住他的手突然发力,指甲都嵌入他的皮肉里。童贝贝忍不住喊了一声:“好疼!”叶邵然触电一般的放开。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张嘴。童贝贝看了一眼那双又变得湿漉漉的眼睛:“以前我都没发现你这么会装可怜。”叶邵然垂低的睫毛掩盖了他的情绪:“那你会可怜我吗?”童贝贝叹了口气,扔下他的枕头:“算了,我给你擦,但是晚上不准到我的房间。”叶邵然温柔的笑起来:“好。”他一瘸一拐的走到床沿坐好,用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解袖口。他的手很白,皮肤也很薄,童贝贝看到他纹路清晰的血管,微微的突起,沿着骨头的脉络,曲折蔓延到迷人的双臂。他别开眼:“你快脱。慢悠悠的像老头子一样。“叶邵然说了声好,又去解衣领扣。这件崭新的白色的衬衫穿在他身上很好看,但领扣却似乎有点难解。叶邵然说:“解不开,你帮帮我?“童贝贝不耐烦了:“我只负责擦身,不负责脱衣服。“叶邵然:“哎呀,你帮帮我嘛,我都快被它勒死了。“童贝贝不情不愿的走过去给他解扣子:“勒死你算了!“叶邵然仰起头,迷蒙着双眼看低头帮自己的童贝贝:“也行,你要是愿意的话。”正在跟扣子大作战的童贝贝瞟了一眼叶邵然。他的脸是白的,嘴唇是红的。眉毛是长长的,眼睛是雨中的山一样的,罩了一层白白的雾气。他戴上眼镜时很英俊,也很儒雅,但其实他的面部线条很柔和,当他摘了眼镜,总是有种纯情的颓废气,而颓废气又夹杂着情色气。叶邵然确实是一条有毒的蛇。青蛇。他在勾引他。
童贝贝急了,他更加解不开那个该死的扣子了。叶邵然见他满脸通红,笑着握住他的手:“别这么麻烦了。”随即抓紧他的手向两边一扯,那白衬衣的几个扣子瞬间蹦得四散而去。童贝贝早已经见惯了他的身材,从胸肌到腹肌无一不熟悉。虽然分开一年,但这几天做爱做到吐,他已经熟到不能再熟。可看到他的胸膛时还是会脸红。结实而柔软的肌肉就这么突然闯进他的眼睛。“迷人吧?”叶邵然咧开嘴,“低碳水换来的。而且脑子也没变笨。”童贝贝望着他精雕细琢的太阳神一般的肉体流下了口水。“你想睡它。”叶邵然慢慢脱掉衬衫。“哈?”童贝贝抬头。叶邵然很得意的将手罩在童贝贝腿间:“你硬了。”被冒犯到的童贝贝满头青筋:“自己擦吧!”他把枕头拍到叶邵然头上:“鸡巴长在头上,满脑子都是这种事儿!”说完走出房间,狠狠甩上门。童贝贝每次都意志坚定的露出想离开的表情时,叶邵然就会把脚抬起来。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人柔韧性这么好呢,不管多高,一个劈叉,“咵”得一下就举到他眼前了。无需多言,童贝贝自然败下阵来,只能暂时在叶宅呆着。秦砚青说他的心又冷又硬,这纯纯污蔑。白天叶邵然坐轮椅去公司,晚上也不出去应酬,只是回来纠缠他,他话还是不算多,只是跟孔雀开屏一样在童贝贝面前晃悠,有时候不穿上衣,有时候戴了个毛茸茸的狗耳朵,还有时候会一手拄拐,一手拿着项圈,故作天真的问能不能帮自己戴到脖子上。童贝贝每天都要跟叶邵然的性欲打一场屁股保卫战。好在每次都是他赢。童贝贝想告诉他,没人会对一个瘸了脚的孔雀起性欲。但他存了一点坏心眼,就那么眼瞅着叶邵然努力的做着无用功,待到他以为自己上了钩,再一脚将他踹开。叶邵然每次都会碰一鼻子灰。但第二天故态复萌。童贝贝忘了,他的性格就是不肯言败,一旦他决定做下去,不达目的必然不肯罢休。这天晚上童贝贝在客厅打野(王者荣耀),叶邵然洗完澡又拄着拐过来了,站在沙发后面弯腰去亲他的脖子。童贝贝烦得不行,躲了好几次没躲开,转身抓着他头发气急败坏得摇:“我的角色都被你害死了!”被揪头发的疼痛反而让叶邵然兴致高涨起来,他的鸡巴硬到发疼:“贝贝你可真会摇,手会摇,屁股也会。”他给他摇爽了。童贝贝受不了了:“你这样只会让我更不喜欢你!”呼吸急促的叶邵然眨着水汪汪的眼睛问:“那我得怎么做?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喜欢。”童贝贝冷笑:“你不是应该很会吗?你那么多情人!”叶邵然笑:“我只要站在那里他们就会过来,就算我没有钱,没有地位,他们也会飞蛾扑火。”童贝贝愣了一下。也对,自己当初也是这样的。光芒万丈,又支离破碎,温柔正派,又颓废色气。没有人会不受这样的叶邵然的吸引。“我不会呀,贝贝。”叶邵然说,“你得教教我。”他坐到他旁边,低下头去,隔着裤子去含童贝贝的阴茎。那里很快濡湿了一大块。童贝贝是男人,男人就忍不了这样的诱惑,他硬了。但是他还是抓起叶邵然的头发,让他与自己对视:“我嫌你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