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你了。”——我的伤疤可疼了,你怎么补偿我啊?——看起来确实好疼啊!可是我该怎么补偿你呢?秦砚青终于在这一片混乱中绝望的哭出声来:“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啊,贝贝!”童贝贝没有理他,也没有回头去看将他打伤的叶邵然。他只想去看看爸爸。爸爸呀,你在哪儿呀?他赤裸着上身,摇摇晃晃的拨开人群,摇摇晃晃的走下楼梯,却终于支撑不住,在众人接住他的手臂中再度昏死过去。两行眼泪从两只灰色的眼睛流下,它们的主人绝望的笑了笑,也瘫坐在地上……次日,童家丑闻冲上热搜,秦砚青成了众矢之的。一石激起千层浪,随着瓜越挖越多,他跟许家辉找小明星聚众淫乱的照片也被爆出来,甚至还有人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手里有他吸食毒品的照片。秦父雷霆震怒,因他的胡闹在竞选中落败。秦砚青因此被软禁别墅,直到三个月后被强制送往国外。叶邵然始终不认同“阴谋家的胜利”这种说法。他是这样为自己辩护的:“我只是在捍卫我的婚姻。我没有错。”番外42番外42舆论并不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它总是有太多不可控性。即便叶邵然已经做了最完全的准备,但狂风暴雨般的舆论还是裹挟了所有人,尤其是处在暴风眼中的童贝贝。腥风血雨,丑闻缠身,于父亲的葬礼上与男小三偷情,还被丈夫捉奸在床。刚刚经历丧父之痛的童贝贝,遭受了意想不到的打击。他有时会想起陈顾,那个早已经消失匿迹的明星。他记得他曾经问叶邵然,为什么一个人说不见就不见了?叶邵然回答,可能是羞于见人。他曾经对这个回答不甚理解,直到今天有了切肤之痛。童贝贝在此之前就已经不爱出门,这件事之后更是连卧室也不想迈出去。除了叶邵然,任何一个人踏进这个屋子,都令他坐如针毡。他开始像他的父亲一样,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终日流连于床榻,也不再喋喋不休与全世界分享他的生活点滴。沉默像午夜的苍穹,最终让他断了跟所有人的联系,这也为他以后落魄时无人求助埋下了祸根。童贝贝尝试过向叶邵然解释他与秦砚青的一切,但叶邵然听到秦砚青的名字就会发怒。于是他再也不敢惹他生气了。叶邵然与他也没有什么交流了。除了做爱。他额头上的伤口刚刚包扎好的第二天,叶邵然就抱着他去了童乐生的墓前。他在父亲的墓碑前扒光了他的衣服,将他按在草地上侵犯他。童贝贝染回黑色的头发上沾满泥土,还有草的汁液。叶邵然将童贝贝的精液抹在童乐生的墓碑上。童贝贝知道这是叶邵然对他的惩罚,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是这种惩罚。他哭着求叶邵然住手,但是叶邵然却一边在他耳边说着我爱你,一边继续他变态的行为。再然后,叶邵然便不怎么回家了。他偶尔回来一次,也只是做爱。不停的做,直到童贝贝觉得恶心,甚至呕吐,他才会穿上衣服离开。
他头上的伤口好的很慢,就像他心底的疤痕。他唯一还在联系的朋友,只剩下董莉莉。这天董莉莉突然造访,他还是没能从床上勇敢的走下楼。董莉莉理解他,她带着为他准备的礼物,笑靥如嫣的走进他的“安全屋”。董莉莉将一盆红艳艳的梅朗珍珠蔷薇放到他的床头。“眼熟吗?”董莉莉笑着说,“是我从你爸爸的庄园偷偷移了一棵带回来的。”童贝贝惊喜的看着那盆花:“它也可以在花盆里种吗?”父亲庄园的梅朗珍珠非常茂盛,会爬满花园高高的拱门。他以前最喜欢在蔷薇花海的瀑布下荡秋千,父亲就站在他身后,将他荡得很高很高。董莉莉说:“暂时可以,但是它最后还是要在外面扎根。花盆的土太浅了,也没有攀爬架,它早晚会死掉。”童贝贝看着那美丽的花儿:“那可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你把它栽到院子里不就得了,天天给它浇水,给它除虫,给它施肥,它马上就会长大了,长得跟你爸爸庄园里的一样。”童贝贝纠结:“我,我不想下楼……我会让管家……”“可这是你爸爸的蔷薇哎,你要交给别人吗?”董莉莉抱起胸,皱着眉看他。童贝贝十指纠缠,面色苍白,在做了很久的天人交战后,他还是决定跟董莉莉一起下楼,将蔷薇种到它应该去的地方。当童贝贝走出别墅大门,才发现外面的阳光如此明媚。他回头对董莉莉笑笑:“谢谢你,我会养好它的。”董莉莉抱住他:“我相信你……哦,对了,我今天也是要跟你告别的。我要嫁人了,就是在法国认识的那个男人。”童贝贝为她高兴,又为仅存的朋友的离别而难过。但是没关系,他想,他还有父亲的蔷薇作伴。送走了董莉莉,他开始跟园丁一起忙活。他开始拉着园丁絮絮叨叨说他小时候在庄园养花的趣事,还跟他分享自己一时兴起的花园设计规划。他已经很久没像今天这样说那么多话,说得他口干舌燥,以至于喝了很多很多水。晚上他捧着水果坐在露台上,俯瞰种了蔷薇的地点。它将在那里生根发芽,长成一个巨人。他想,他会把蔷薇养得好好的,也会让自己好好的,他还会在花下建一个秋千,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一样。他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啊,今天的月亮真美,白白的,圆圆的,与爸爸庄园里的月亮一样。。。电话铃声响起。“叶先生,您让送的花已经送到了。““让你说的话呢?““也已经说了。他很开心,已经肯下楼了,我走之前他还招呼园丁找适合栽种的地方。“叶邵然嗯了一声:“谢谢。祝新婚快乐,以及,份子钱我会打到你的卡上。”说完他挂了电话,目光深邃的望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一只手摸上他的脸:“先生怎么走神了?我刚刚伺候得您不好吗?”面容俊朗的明星坐在他身上,用紧致的双臀磨蹭叶邵然的下体。叶邵然将目光转回男子身上,温柔的笑:“会跳舞吗?”明星媚笑:“会,您想看什么舞?”“拉丁,会吗?”“那有什么难的?只要是叶先生喜欢的,我都会跳。”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