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一瞬。什么虫族,雌虫,雄虫乱七八糟的。这是啥,啥,啥。闻铎的脸皱成了一张表情包。这地方太诡异了,先是莫名其妙的少年,然后是莫名其妙的房间,再到这莫名其妙的课本。这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这到底是谁整他。闻铎也没想走,他倒要看看明天那个搞他的罪魁祸首出不出来,出来看他不收拾他。更何况,浴室里还有个泡在冷水里的少年。闻铎把书包收拾好,放在桌子上,在床上躺了一会。也没想睡,但意识忽然模糊,他看了眼头顶冷白的吊灯,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这是一个迥异于地球的宇宙,先进的科技支撑起庞大的星系,强大的虫族在这里繁衍生息,一代又一代的统治着整个星系。????在这里,虫族为主,分为雌虫,雄虫和亚雌。雄虫数量稀少,体质娇贵,因为本身的生育能力和抚慰暴动期的雌性而享受到虫族社会中近乎病态的礼遇。雄虫可以拥有雌君和众多雌侍,不需要工作就能拥有极高的社会地位,甚至是在法律上也享有非常离谱的特权。与之相对也是雌虫和亚雌,作为虫族社会的大多数,他们受到社会很大的约束,亚雌因为本身柔弱而美丽的样貌,在雄虫中多受宠爱,情况可能会好一点。但雌虫就没那么特殊,他们参军,劳作,支撑了整个虫族社会,却因为身份而被列于社会底层。闻铎现在就是一个虫族上流社会中贪婪丑陋的雄虫,这个雄虫歹毒娇纵,看不上家族安排来的雌虫。在一次和朋友出来玩的路上,看中了一个还刚成年的貌美雌虫。他心生歹念,在那个雌虫放学之后把他掳走,下了药打算霸王硬上弓,反正后果他也承担的起,大不了娶了当个雌侍,相反那个雌虫会停止学业,如果不被允许甚至会被一辈子拘泥于家中。哪怕这个少年出身不菲,身为雌虫,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的悲惨下场。接受完记忆,闻铎猛然从梦境中挣脱,他坐起来,一手撑在额头上,粗喘出声。怪不得这个地方哪哪都不对劲,原来是因为穿越了!还穿越成一个人……不对……虫渣。闻铎浑身发麻,甩了甩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盯着天花板发了呆。让他缓缓。半晌,他穿上衣服,想起来还在浴室的少年,也不知道怎么看时间,怕那小孩冻死在里面,连忙下床。原主的烂摊子!他拽个浴巾又从柜子里扯出来条备用被子,急匆匆的推开门进去。一进去,闻铎大脑一片空白,他看到原本应该在浴缸里的少年,浑身湿漉漉的爬出来跌坐在地板上。他被冻得浑身惨白,却费力用浴室里刮胡子用的刀片割开手腕。“你想死啊!”闻铎半跪在地上,夺了他手中的刀片,一把扔出去老远,他浑身颤唞,急得出了一头的汗。鲜血淋漓的手腕,斑驳的伤口刺出红艳艳的血肉。还好,他经过药效的折磨又加上这一缸冷水,下手不是很重。闻铎想骂人,他用被子裹住少年,急忙把他抱出去,床头放着和人类相似的呼唤器。闻铎翻箱倒柜找到急救箱,先简单处理了一下,拿起呼唤器,“还自杀,你挺厉害的。”少年偎在他的怀里,神色微微扭曲,他半睁着一双漂亮的眼,薄薄的眼皮微掀,看到一脸急色的雄虫。男人领口敞开,露出雄虫娇生惯养的皮肤,少了刚才那猥琐下流的颜色,看着也还算正常。但就是这样一个虫,把他从校门口迷晕,妄图侵犯他。现在,在装什么。装成受害者的模样来毁了他吗?
何必呢?以雄虫的低位,不管怎样,最后受罚的虫只有他一个。现在死不了,等到后面是能牵连到家族的惩罚。为什么……不能放过他……闻铎正急着,好不容易翻到一个看起来像是急救电话的号码,正准备打过去,少年冰凉的唇落在他的胸前。沃日。闻铎如同触电一般弹开。少年倒在床上,又缓缓起身,裹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少年湿透的衬衫下的清瘦身体。他下了床,跪在地上匍匐在闻铎脚下。“你干什么!”闻铎连忙往后撤。少年扯开自己的衬衣,露出精致的锁骨,漆黑的眼瞳被冷光覆盖,看不出半点情绪。他抬头看他:“如果您还感兴趣,您可以做任何事情。”“我不会再反抗了。”他忍住满心喷薄的阴暗,膝行过去,攥紧的手,几乎把指甲嵌进肉里。闻铎突然想笑,靠,感情刚才那么多白做了。他恶趣味上来,一手掐住少年的下巴,“做任何事?什么事?”少年面色苍白,他接受是帝星高级军事学院的正统教育,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他会在毕业之后奔赴战场,成为军雌。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想起还有意识时被雄虫压在身下的威逼利诱,那雄虫粘腻的声音如同附骨的臭虫,“怎么不学乖一点。”怎么学乖?他捧起闻铎的手,在上面落下一吻,然后抬头,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精致少年缓缓开口“口我。”操。闻铎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让你恶趣味,怎么忘了现在不是地球。闻铎猛然抽回手,把少年扶起来,“起来,我现在不对你怎样。”“我不需要你这样做,刚才是我脑子有病。”他缓了缓,想起来记忆中关于雌虫的设定,又开口,“我也不会报复你,如果可以,就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现在你手腕上的伤需要治疗。”少年抬头,黑沉沉的眼眸里满是戒备的颜色。闻铎想了想,举起右手,“我以虫神起誓。”“如果你觉得不行,你可以报警把我抓起来…”话说到一半,闻铎突然想起来这个病态的社会。淦,说错话了。“我可以尽我所能的补偿你。”闻铎表面郑重其事,内心把原主骂了一百遍。少年面容没有分毫松动,只是扯动唇角。“不需要补偿。”他抬头,按住手腕的伤口,不知道眼前的雄虫耍什么把戏,但能到此为止,不管他想做什么,他都能接受,“雄虫阁下,我能离开吗?”“可以。”闻铎多嘴问了句:“那你手上的伤。”少年低头看着手腕的伤口,“没事的。”雌虫皮糙肉厚,恢复能力极强,既然被上了药,那就死不了。闻铎见他低垂眉眼,苍白的脸上还带着稚嫩的婴儿肥,跟小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