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平时也没怎么在意。闻铎后知后觉,玩了没一会,再加上他有点晕机甲,这体验着实不太好。还真能让他用啊。但这一次,驾驶舱内雌虫冷香的气息萦绕在周围。说着转身爬进驾驶舱里,洛林在被拍的一瞬间像是触电一般猛然抬眼,然而雄虫已经钻了进去,也没注意到他的异常。他拉开机甲驾驶舱:“您可以进去了。”训练室里,雄虫驾驶着机甲晃晃悠悠的停了下来,驾驶舱的门猛然弹开,从里面探出个头。他微微皱眉,不自然的掐了一下手心,又很快恢复,把驾驶舱的门给拉上。这个雄虫的表现无论是什么完全都是意料之外,从上次下药开始就有些不对劲,糖衣炮弹似的温柔,比其他雄虫的暴虐还要磨人。闻言洛林将机甲重新打开,他手下动作不停,思绪却转了成千上万遍。s级雌虫的威力不容小觑,闻铎刚开始没注意,还兴高采烈的试用了一番机甲,到后来耳朵突然开始发烫。闻铎嘿了一声,像是在地球一样拍了拍少年的肩,“谢了兄弟。”单纯就是没见过好奇。“您没事吧?”洛林将闻铎从里面扶出来。闻铎有事,但不太好意思,死鸭子嘴硬道:“还挺好玩的。”洛林垂眸,“您没经过专业训练,难免会不太适应。”????“你第一次开机甲的时候也晕吗?”闻铎看着这个比他小好多的雌虫,他随手扣开训练服的袖口,放松一下。“嗯。”洛林说:“训练过后就会好很多。”闻铎听了摸摸下巴,小孩还挺厉害的。他想起他刚来学校时,光屏上滚动的优秀学员名单,洛林就是其中一个,记忆里好像还是个s级雌虫。他啧了一声,想到眼前精致沉默的洛林刚才驾驶机甲杀伐果断的模样,突然感慨道:“你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很优秀的军雌。”他还当是在地球,哥俩好的拍拍他的肩膀。俩人挨得很近,洛林甚至可以从雄虫身上闻到一些让人悸动的气息,陌生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想到那天晚上的难堪,有些抗拒,他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蜷缩,慌乱的避开雄虫的范围,眼睫轻颤。闻铎也没太在意,见识完机甲也不好奇了,没敢继续打扰洛林的训练课让他自己练习。———倾倒的大半城市营帐里,关押着曾经嚣张跋扈,恶贯满盈的雄虫,他们有的被吊在十字架上,有的无声无息的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这些如同吸血虫一般附生在虫族社会的渣滓,在那个变态社会倒下的瞬间也随之失去了嚣张跋扈的资格,如今宛如臭虫一般,匍匐在他们曾经□□虐待的雌虫脚下。伊莱文就是其中一只雄虫,他因为虐杀自己的雌侍,杀害自己的雌崽被反叛军处以绞刑。他在濒死的瞬间抬头看到头顶耀眼的太阳,无力的死去时,看到反叛军中最为阴冷的头目,摘掉戴着的帽帷,露出一张记忆中熟悉的面孔。那是——洛林!帝星的雄虫基本上就是一个圈,虽然随着雄虫等级存在雄虫歧视的情况,但高等级雄虫和低等级雄虫还是会有所交流的。伊莱文是帝星b级雄虫,威风八面的时候也受到不少低级雄虫的巴结。迪伦和萨卡尔就是其中的两个,这俩虫在雄虫圈里也算是有名的了,最著名的是强迫了一个首相的雌虫小孩,叫洛林,据说还是军校里成绩极其突出的优等生。可惜被这两个虫给看上,下了药一阵折磨,弄到最后被迫休学,没名没分成了这两个虫的玩物。因为长得好看,经常被这两个虫带出去用作交换,伊莱文还曾经见过。面容精致的少年满身伤痕的蜷缩在地上,雄虫们用酒液刺激少年身上深可见骨的伤,还不时言语羞辱。
迪伦和萨卡尔两个虫在旁边张狂大笑,不停的给他们介绍找乐子的方式。伊莱文怎么也没想到,曾经被践踏□□成那样的雌虫少年,竟然一步步从深渊里爬出来,将他们这些虫一个个清理殆尽。在伊莱文死去的瞬间。时间倒流,一切重新开始。而数年前,因为虐待雌崽而被雌侍不小心误伤的伊莱文缓缓睁眼。婚契后来闻铎才知道,虫族关于这方面的手续还挺多的。他自己怕麻烦,已经省略了不少东西,还是免不了东跑西跑。洛林在他们家里的地位称不上多好,他雄父凯文有一个雌君,六个雌侍,洛林就是帝国前首相现在凯文的第四个雌侍的孩子。在家里不受宠,成年后不久就从家里面脱离出来,独自居住,上学。闻铎以为他会很穷。但拿出来星卡时还是让闻铎吃了一惊,好家伙,几百万的星际币从洛林卡号转入闻铎的户口。这地方的习俗就是这样,一旦建立了关系,雌虫的全部都归雄虫所有,总的来说就是我的是我的,你的还是我的。雄虫负责吃软饭,雌虫负责工作养家。闻铎没吃过别人的软饭,还挺稀奇。去登记所的路上,问洛林:“你不是学生吗?哪来那么多的钱?”还从来没体验过过分早熟是什么模样。闻铎这才见识到两个人的差距。洛林却侧头看着眼前的闹剧,漆黑的眼眸中映着的不知是别人还是什么。闻铎微不可查的皱眉,光影停在脸上一瞬。闻铎看那边五六个雌虫,心想这还等一会?这么多人,等弄到什么时候。雄虫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语,声音低沉,缠绕着点抱怨的意味,也没什么恶意,单纯吐槽一下,洛林只要稍稍侧头就能看到雄虫清俊的面容。雌虫和蔼可亲的笑:“那位先生很快就好了,请等一下哦。”工作人员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抱歉阁下,订婚契也需要遵循结婚契的要求。”他默不作声的想,他刚十八岁的时候在干什么。他和这个雄虫一样,暴虐愚笨,对于雌侍,只有数不清的打骂和凌虐。呜呜泱泱的,还有点吵。修剪过的指甲深深嵌进手心,那个嚣张跋扈几乎动手揍人的雄虫逐渐和记忆中的雄父重合在一起,那个残暴,愚蠢,又腐朽的雄父。闻铎只侧头看了一眼,便转过头默不作声。行吧。他听见洛林的声音:“迪伦阁下,到了。”在暴动期之后,彻底失去了自己所有身为虫的尊严。他们跟着接待进了里面,布置得体的大厅,柜台前坐了个正在登记的雄虫和他的雌侍们。洛林还在他身边站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