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的听着,心想,看样子乔二混得挺不错的啊。徐圆挽着未婚夫的手也过来说了几句话,热情地跟乔明月打招呼啊,看见她身边的小布丁也只是展现出一点点惊讶,然后蹲下身跟念念说话。“你叫什么名字呀”“念念。”“念念好漂亮呀,念念真好看。”念念小脸一红,看着面前优雅的女人,仰起小下巴,看了看她,又看看她旁边站着的男人,夸她:“你也很好看!你的未婚夫也不错,但是比你差一点点!”徐圆听完面上的笑意更深,还挑衅似的看了眼身边的男人。男人扯出一个没什么感情的笑,下意识想反驳什么,但是一看面前还没他腰高的小孩,又打消了心思。简单的寒暄结束,今天客人多,主人家也十分忙碌,念念看上了边上的超大蛋糕,拉拉妈妈的手想要去看看,乔二被几个中年男人围着敬酒说话抽不开身,乔明月就带着她去看蛋糕。得知这个蛋糕不能吃只能看,念念还有点小失落。乔明月蹲下身,在她耳边解释:“这个是翻糖蛋糕,不好吃的,没有我们之前吃的好吃,等明天妈妈给你买慕斯好不好”“嗯嗯!”一听这玩意不好吃,念念很快就释然了。小孩子好动,又要去拿东西吃,乔明月好不容易找到个清净地方,反正桌子就在那里,她能看见的地方,念念也不怕生,自己可以去。念念刚离开,乔舒就摆脱那几人过来了。趁着念念不在,乔舒赶紧问她:“你在车上说给念念找爸爸我之前还没问你,念念亲生父亲是谁你前男友之一”“差不多吧。”乔明月敷衍道。她也不太确定她跟岑砚青那段关系该怎么定义。交往三天的前男友一发入魂的一夜情细数她的前男友,乔舒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千万别告诉我是徐立。”说起这个名字乔明月就一身恶寒,“你觉得我是有多勇才会给一个喜欢蛇的男人生孩子”乔舒松了口气,“那应该也不是魏蓝吧,时间对不上,你大学毕业没多久就跟他分手了。”乔明月叹了口气,侧头看向二哥,“你猜这个干嘛我说给念念找爸爸,也没说要找亲生的啊。”“呵呵。”乔舒冷笑,“我还不知道你,你要找肯定找亲生的,别人你能放心”乔明月:“……”为什么大家都这么了解她就不能给单身母亲一点点隐私和尊重吗!她正在思索怎么反驳,忽然发现念念还没有回来,一时间慌张四处搜寻,最终目光落在桌边的一大一小身上。念念试图去够巧克力瀑布,但是太高,手里的一小块香蕉碰不到巧克力瀑布的边边,身后的男人慢慢蹲下,轻声询问什么,然后念念就把手里的木签递给了他。他帮忙淋上一层巧克力,放到冰水中浸泡一会儿,凝固之后再用一张纸巾包着木签末尾递给她。乔明月差点就要冲过去了,但很快就克制下来。她越慌,越容易暴露。一边乔舒看看她古怪的状态,又看看桌边的念念,一个猜想在他脑中炸开。
轰的一声,炸出绚烂的烟花,最终余下的白烟化成一种植物。艹。005乔明月原本想,自己冷静一些,等念念自己回来就好了。但是她等了足足五分钟。她看着念念吃完手里的巧克力香蕉,又找岑砚青去水果零食区diy别的串串,再来巧克力瀑布这边玩,玩了这个还不够,念念又发现了现场制作糖葫芦的地方,一发不可收拾,山楂糖葫芦一样来一串。问题是,岑砚青竟然就这么陪着她耐心帮忙。这边的自助餐显然没有考虑小朋友的身高问题,桌子都比念念还高,她踮脚才能勉强够到,更不用说摆放在高处的零食和水果。岑砚青绝对是一个好的服务员,全程十分耐心,念念指什么他拿什么,巧克力弄脏了她的手指还回去找湿巾给她擦干净,吃东西之前甚至会问她能不能吃,会不会过敏。这个细致程度,乔明月看了都觉得心慌。为什么他会对一个小女孩这么有耐心据她所知,资本家都是没什么爱心的冷血动物,不会平白无故献殷勤。难道他知道念念是他的孩子了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是猜测还是已经做了亲子鉴定可是她这些天从来没离开过念念……等等,那天在望月他见过念念,还动手了,难道就是那时候拿到了头发去做了亲子鉴定那他现在在做什么在跟她宣战抢孩子吗糟糕,她好像还自以为是地放手让他跟念念接触了。乔明月方寸大乱,再没有五分钟前的假装克制,正准备上前抢回念念,就看见一个男人接近不远处的一大一小。来人相比于正常男性头发偏长一些,明明不是自然卷却非要勉强地烫出自然卷的效果,戴着无框眼镜,一副艺术家形象,镜片背后的一双桃花眼满含笑意,温柔跟念念打招呼。乔明月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旁边的乔舒发出一声“芜湖”的看热闹声音,饶有兴致看着这幅场景。这叫什么来着哦对,他们年轻人喜欢把这种场景称作:修罗场。乔舒在心里仔细琢磨了这三个字,恍然大悟般觉得贴切又中二,还带着一丢丢古早言情的戏剧感。厌恶反感的前前前前男友碰上念念亲生父亲的前男友,乔明月一颗慌乱的心,忽然沉静了。事情太复杂,她选择躺平。比起念念跟岑砚青接触,她更反感念念跟那个玩蛇的男人接触。乔明月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走过去,每一步,她都在平复心情。念念最先发现她,一脸惊喜把手里刚做好的糖葫芦递给她:“妈妈我给你拿的草莓味糖葫芦!特别好吃!”难怪她拿了两个,原来是知道她喜欢吃草莓特地给她拿的。优势在我,不慌。乔明月勾唇一笑,借着接糖葫芦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把念念拉到自己跟前,而后再抬头冷脸看向一边最具有威胁感的徐立:“你,离我女儿远点。”然后再看向岑砚青:“你也是。”岑砚青挑眉,深邃的眼睛瞳孔微微睁大,显现出些许惊讶,下意识看了看念念,又看向她,话到嘴边,顾忌周围有外人在,只能咽下去。男人今天西装革履,一副精英气质,姿态却悠闲。徐立像是没察觉到他们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无所谓地耸耸肩,“我还以为你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是对我改观了,该不会只是为了拿到请帖吧月月你可太伤我的心了。”亲昵的语气,暧昧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