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少年?
疼痛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了。
到底有什么事了呢。
傅笑宁扔掉书,烦躁地走来走去,过于简洁空旷的房间在傅笑宁一个人独处时,莫名的心慌。
此时此刻,她想出去。
试了试房前的大门,居然轻而易举地被她打开了。
一路向前,路过好几个值班点,居然都没有人。
这一幕幕更加加大了她心里对未知的恐惧,可是她不知道哪里出现了问题。
熟悉的感觉。
她曾经经历过,她想到。
思考现状,她并未感受到疼痛说明,少年没事。
傅笑宁也不知道少年这次被带进哪个实验室,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看见很多透明房间的人居然都睡着了。
失落的、恐惧的、担忧的、未知的、复杂的情绪涌入心上,她埋头进入膝盖,默默地蹲在角落。
傅笑宁甚至不对劲,她竟然不记得来时的路。
她看见服务站前面一个熟悉的字眼——特新生物技术基地长傅笑岚。
傅笑宁想见见她。
她选择等在这里,臀-部开始发麻,她也不愿意抬头,放空大脑,莫名有一种叫做寂寥的情绪让眼睛的湿意倒回去。
有一群啪啦啪啦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一个滴答滴答的有节奏的脚步声向她走来,越来越近,她好像感受到一个人蹲在了值班台的后方,也就是她的面前。
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映入她眼帘之后,正是她相见之人。
她像树袋熊那样全身向他扑向,眼中的汪洋大海随着少年的一声“我来了”,瞬间爆发。
少年紧紧地抱起了傅笑宁,踏着坚定地步伐走了回去,也走向了他们的自由。
一半的灯暗着,一半的灯亮着,两人相互依偎的身影慢慢拉长。
黄沙漫天卷地袭向这片土地,仿佛是知道这个星球即将衰落。
曾经庄严森重,屹立于这片土地上的基地,此时此刻却分外沧桑。
曾经肥沃的土壤,变成了缕缕黄沙。
黄沙下的不知名物正在蠕动着身体,蓄势待发,想要吞噬这个基地。
而基地中心,傅笑宁看着到处乱串的人,隔着门,透过缝隙看这景象,心底一片冰凉。
傅笑宁握紧手上的手表,抿嘴不言。
她意识道,因为她特殊的进入,没有和世界意识交流,世界意识就开始模糊她的记忆。
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无限担忧涌上心头。
被少年带回来几天后,基地的安全措施越来越疏松。
直到这一天,竟然没有人进来送饭。
少年出去打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