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哥继续搞事情:“是想你前女友,还是想言译前女友啊?”
祁浪不觉得尴尬,顺理成章地接了话——
“都想。”
白禾有点脸红,低声对言译说:“他答应给我做专访了。哎,你别站着,坐下来。”
他站着,她紧张…
言译坐到她右边,她给他挤了酱料,言译对她耳语说:“这几天暂时别吃海鲜和油腻。”
“嗯,我知道,都是给你烤的。”白禾很偏心地将所有的烤肉都倒在他盘子里,虽然有些…焦得没眼看,但都是她亲自烤的。
言译心情舒缓了些。
这时,祁浪的筷子夹起一块五花肉,递到了白禾盘子里:“你只顾着给他烤,自己没吃多少。”
白禾夹起来,蘸了酱放进嘴里。
言译眯眼望着她,她摊摊手,用眼神表示:大佬亲手夹的,不敢不吃啊。
她愿意对他解释,言译倒也不吃醋。
祁浪心里有点不舒服了,面无表情说:“白禾,坐到我身边来。”
白禾只好站起身,然而身边的男人却握住了她的手腕,沉声说:“就这么听他的话?”
白禾小声说:“有求于人,前途事业都在他身上,不听不行啊!”
言译松了手,淡淡道:“手术还想不想做了?”
白禾顿住脚步。
祁浪说:“我可以给你安排北京专家的手术。”
她正要迈步,言译继续说:“想清楚,我这儿是零失误率,全国独一份。”
白禾:……
被架住了。
苏小京低声对大表哥耳语:“靠!又来了,又来了。”
白禾养的这两只老不死的公鹦鹉,斗了多少年了,还在斗!
白禾不伺候了,干脆坐到了大表哥身边,大表哥笑嘻嘻给她夹了一块儿奥尔良鸡中翅。
言译问祁浪:“把她接过来,只是吃个晚饭?”
“当然不是。”祁浪理所当然说,“以后,她住我的庄园,跟我一起生活。”
“哦,这件事她知道吗?”
言译望向了白禾,白禾悄咪咪用碗挡住脸,心虚地转过头去。
看来,是反抗无效了。
“既然如此,我也住下来。”言译倚着靠椅,轻松地说,“缺家庭医生吗?七爷。”
祁浪晃了晃手里的高脚红酒杯,敛着眸子,喃了一个字——
“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