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言在顾年旁边坐下,安慰道:“放心,没什么丢人的,没人笑话你。”
顾年斜着眼半信半疑的看着宋祁言,“真的?”
宋祁言一点头,“嗯。”
算了算了,笑就笑吧,反正都是成年人了,就不信他们没做过,顾年这样安慰着自己。
“你的伤口疼吗?”宋祁言关心道。
宋祁言不说还好,顾年都快忘了自己做手术了,可他一提起这茬,顾年觉得自己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了。
顾年呲了下牙,“还行。”
“要是疼的厉害就跟我说,我让时兼给你打镇痛泵。”
宋祁言越说着,顾年感觉自己的伤口越疼,没过一会,顾年额头上就开始冒冷汗。
宋祁言见状赶忙问道:“是开始疼了吗?”
顾年紧咬着唇,原本粉润的唇此时已被咬的泛白,顾年闷闷的‘嗯’了一声,“有点。”
“还有点?你这都痛的冒汗了,我去叫时兼来给你打止疼药。”
说完,宋祁言毫不犹豫的起身,出门去时兼的办公室。
顾年刚想说‘不用’,结果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但麻药劲过之后,确实疼啊,顾年还有些感谢这个发明止痛药的人,要是没有止疼药,他估计着自己还没先被癌细胞杀死,得先被痛死。
大概过了两分钟,宋祁言赶回病房,后面跟来的不是时兼,而是一个小护士。
此时的顾年正满头大汗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几乎是快要痛的昏厥过去。
宋祁言拿起纸巾擦拭着顾年额头上的细汗,对那小护士道:“快来给他打吧。”
那小护士一看就是新来的,慌慌张张的道:“好。”
随后这小护士拿着仪器,走到顾年跟前,宋祁言边给顾年擦着汗边说:“快,给他打上。”
小护士道:“嗯。”
随后将镇痛泵给顾年打上,又调好了时间,随后松了口气。
因为她在给顾年打针的时候,能感受到来自宋祁言的威压,简直要将她压的喘不过气。
弄好之后,宋祁言对小护士表示感谢,那小护士连连摆手,随后一溜烟的跑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