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是带着疑惑听这话的,但还是相信了,她的眼光告诉我她独自去了沙漠之甍,也没有告诉堂兄……也许堂兄是对不起他娘的吧。
那日,烈焰王主又再度来到了霜忆呆的白楼,似乎还有不少酒气。
“多喝酒伤肝。”
我听着霜儿这么说出,目光中流露出丝丝关心,她扶堂兄坐下,倒了茶。
“这……”王主才要喝茶,却忽然一顿。
霜忆微笑:“这是家母采集的荷花瓣,我也就把它做成茶叶了,想想荷花清爽怡人,恐怕对‘杂气’也很有效吧。”
“我听娘说……”司马堂兄喝下茶,说道:“这荷花是二十几年前采的……你又是怎么保存那份新鲜的?”
“你忘了家父是神医了吗?他有本领封了我怎么没本领封了这荷花的清香?况且,我也能做到……”
王主看着神医的目光接而一变,起身欲离去。
“等等……!”使我吃惊的是,霜忆喝住了他,小碎步追上,把一包荷叶包着的东西给了他。
“里面有些清凉解毒的茶叶,记住每日用膳后冲泡服下,还有……山珍海味少吃为好,酒……更是别多喝。”
堂兄带着复杂意味瞅着眼前的少女,迟疑着接过,便不再说话,尽自离开了白楼。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完后顿时气得趴在了屋檐上……死丫头……笨丫头……那人可是要占有你的……你还对他那么好……怎么也就从来没见过你对我好过。
我便从怀里拿出块丝绢,上面还有着淡淡的血迹。
三年前,陶瓷划破我的手指,她很细心很细心地替我包上了。
丫头……我不信你心里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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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以来,堂兄几乎天天去白楼,而我,也是天天在那边偷看——其实那哪能叫偷看呢?我是在保护她啊……可是,如果我要保护她,又何必每次在自己热血冲上心口时仍然在一旁看着?
好几次,堂兄他几乎快扒去了霜忆的衣裳,几乎快占有她了,我也几乎快冲上去了,可长凌却倒下——终究是逃不过玉女神医的那一击啊……
霜忆看着昏睡中的司马长凌,眼中无限复杂深邃。
笨丫头……
你是喜欢他了吗?
你是在爱这个年轻的霸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