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否则,引发国战,是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上次那个家伙,不仅被阉,他的家族也被连根拔起,男的全部斩首,女的还被秦蒿送到了辽国为奴。
侏儒此时内心是绝望的。
我的公主殿下哟,我都快废了,能不能先让人来扶我下去?
“反驳,为什么要在乎这群井底之蛙的议论?”
赵玄闻言,呵呵一笑。
他其实也想反驳,但问题是,这诗真是借的,解释多了,反而破绽百出,何必画蛇添足?
“钱先生,那这一局到底算谁赢?”
萧月婵目光一转,看向了钱元斋。
“这个。。。。。。”
钱元斋此时也皱起眉头,不知如何是好。
“我看不如这样,就再让赵玄写一首。”
赵吉一脸笑意。
但心里却是一肚子坏水。
就算赵玄刚刚那首诗不是偷来的,要再作一首,也十分困难,灵感这个东西,并不是一直都有的,用完了也就用完了。
如果赵玄再作一首,这诗质量不高,那也基本坐实了刚刚那首诗偷来的。
至于比刚刚那首更好,根本不可能。
这可是临场作诗,不是闲庭信步,四处游玩,有感而发。
而且,还要面对来自各方面的压力。
一个正常人,面对这么多人的质疑,面对这错综复杂的场面,恐怕就已经心惊担颤了,惶惶不安了,更别说还要写一首高质量的好诗。
“这个提议好!”
秦渊知道赵吉用心险恶,心里佩服至极,再次站出耒捧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