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所制药企业生产有毒胶囊,这种药比市场上的同类药便宜六成,但是公司是一直以来的制药龙头企业,许多医院诊所都用它产的药,还是国内出名的家族企业。
消息一出,立刻震惊了国人,后来才发现,之前就有人因为毒胶囊的事情生病,但是都被企业压下来了。
就如同一颗毒疮,不但没有在当时挑出敷药,反而用纱布一层层裹起来让它发脓发臭,最后炸裂,溅到所有人的视野中来。
相关责任人立刻被调查。
新闻就到这里,岳寻竹看到之后立刻打电话给他爸爸,始终占线。
制药厂的名字十分熟悉,他小时候常去大楼里等他妈妈下班。
他心中混乱,颓然地坐在书房里。
他的卡也被停了,他把浏览记录全部删除,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面对钟青。
可是她发现了,身边人的细微变化都被她捕捉到了,她不动声色,看着岳寻竹接一个又一个电话,在第三天的时候,岳寻竹回家很晚。钟青想要出门找他,但是打开门发现他就坐在门口,不知道坐了多久。
“青青,我可能要回去一趟。”
“我陪你。”
他父亲跳楼了,他把岳寻竹母亲的企业毁了个干净,基本没有再起来的可能了,而且还有大笔的外账,都是跟企业早有合作的老交情,岳寻竹回去打点那个人的后事,然后把母亲的遗产都取出来还了那些人。
企业正式宣告破产。
不过也还好,只是要奋斗的时间多了一些而已。
他不觉得难过,身边还有最重要的人不是吗?
他将她的翅膀锯下,每天给她注射温情的毒药,钟青不会离开他的。
这天火化完他爸爸之后,两人回家去,发现家门口站了几个高壮的男人。
钟青牵住岳寻竹的手,若无其事地从家门口过,就好像真的只是路过一样,但是走出去没有多远,那伙人就追上来了,钟青拉着岳寻竹的人狂奔,最后躲到里最近的一个警察局。
警察知晓情况之后去查看,却没有发现那些人的踪迹,他们甚至警惕地躲过了所有的监控。
最后两人在警察的保护下进了一家酒店,晚上三点,房间门直接被打开了。
钟青其实有警觉,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把衣服脱完,在他们进来的时候,钟青打开了床灯,举起手。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她慢慢从床上下来。
好在对方不知道她的身份,也没有拿武器过来。
岳寻竹醒来,有一瞬间的慌乱,随即坐起来握住了她的手。
那群人的套路是先兵后礼,四个大汉中两个上来要将床上二人抓下去,但是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直挺挺地倒在地板上了。
钟青站在床边脸色不变,两人躺在地上无声无息,另外两人中一人想要上来抓她,被开头那人挡住了。
“明人不说暗话,这小子老爹在我们赌场借了一亿多输掉,现在他人死了,这债他得还。”那壮汉的手指点了下岳寻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