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婉笙的语气有些冲,“怎么?迫切想和离?”
顾影青被她弄得有些闷,再想开口她已快步离去。
茉莉花丛后方,石膏终于惹不住了,“公子,何苦为难自己?”朱婉笙的心意方才在席间便已经明了,可季殊白却像是不死心,偏要亲眼看亲耳听。
季殊白摇了摇头,她方才的笑容似乎才是发自内心的笑,以往面对他时候,多半是带着讨好,带着不甘。
“石膏,再去帮我送次信可好?”季殊白望着渐渐远去的身影,喃喃道:“去找蓝矾,小心着些,别让她人瞧见了去。”
林沧莨蹦蹦跳跳地进了朱银阁,远远就看见萤石一脸严肃地站在那,他还是对着她甜甜一笑,“萤石姑娘,我进去看看姐姐可好?”
萤石没回答,侧身给他让路,林沧莨唇角似有似无地扬起,敲了敲门,而后才推门而入。
朱婉笙坐茶桌边双目放空,“姐姐,家宴你也带我玩一玩可好?我快无聊死了,在这府中转悠了一早上,好多人和我打招呼就是没有人愿意带我玩。”
朱婉笙依旧心不在焉,点了点头,“嗯,行。”
“姐姐真好,我给姐姐捏捏腿吧。”
朱婉笙却不配合,将腿藏道桌底,他也不好勉强,“那姐姐先休息吧,我晚些再来。”
到门口,又拍拍萤石的肩膀,“萤石姑娘辛苦啦,护好姐姐哦。”
他心情大好,绕着朱银阁走了许久,最后回到水榭亭台,那里头坐着个人,亭子里的人也看见了他,朝他招了招手,林沧莨快步上台阶。
亭中坐的是一女子,看起来似乎是喝了许多的酒,双眼都有些扑朔迷离了,嘴里嘟囔着:“你你过来我我本小姐有话要问你。”
那她喜不喜欢你?
林沧莨在她面前站定,奇道:“小姐您要问我什么事?”
女子仰头,往口中灌酒,可酒壶已空,摇摇晃晃片刻只落下了几滴酒。
她冷哼一声,随手将酒壶往荷花池中抛去,恰巧就砸中了池中半开的莲花,林沧莨见那花苞就此折断,心中不免有些心疼。
在心中骂她一句没素质,继而对她的好感都少了三分。
“我我问你,你是朱婉笙朱的什么人?”
虽不满,林沧莨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你是说姐姐吗?我喜欢姐姐呀?方才姐姐还答应带我参加晚宴呢,只是她要休息,我便在朱银阁中玩会等她。”
那女子闻言眸中闪过几丝异样情绪,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唇角勾了勾,又问,“那她喜不喜欢你?”
林沧莨笑道,“当然喜欢,不然姐姐为何偏偏带我回家?”
女子似乎是满意了,朝他扬起下巴,“过来。”
林沧莨往前走了两步,手上一紧,身子转了一圈,转瞬间他便落入了女子的怀中,而后腰间一紧,女子搂上了他。
林沧莨耳根子一热,想起身,女子的劲头却不小,紧紧箍着他,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脖间,“别动让姐姐好好抱会儿,真香…”
“姐姐您别这样。”林沧莨欲躲,可脖间一痛,那女子竟然咬了他一口。
他有些怕了,却不敢挣扎,那女子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物,手已滑进了他的衣物中,酒气和和热气交替着在他脖间氤氲。
他叫出声,可四下无人,亭中只有水声潺潺,阳光江水面照得星光点点,她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别叫唤,你想让你的婉笙姐姐见到你此般模样吗?还是想把客人都引来看看?我是朱家二小姐,要是我说你自己坐我腿上非要勾引我?朱家人信你还是信我?”
他不敢再出声,死死咬着嘴唇,眼中懵上一层水雾,模糊中,他看见,那被折断的莲花,漂浮在水面,了无生机,任由水流冲刷。
眼眶酸涨,一行清泪滑过脸庞,滴落在捏着他脖子的那双手上,可泪水非但没有唤醒她的良知,还让她愈发的高兴,她狡黠一笑,愈发的不可收拾。
手沿着腹部,长驱直下,林沧莨身子猛地一颤,咬破了红唇,血腥之感直冲舌间,他再忍不住哭出了声。
她每动一下,他跟着发抖,他哭着哀求,“放过我,求你。”
可她舔了舔唇,“这么敏感,看来朱婉笙那孬种没碰过你啊,”酒气扑面而来,他觉得窒息,别开脸,她却突然发狠捏住他下巴,“姐姐教你如何伺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