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安倒抽一口气,方成然怎么不给儿子遗传点好的,这么小就花心,用美色骗作业。“小宝,你这样是不对的。”方程轮扬起小小脸认真地问,“为什么不对呢,是她要给我做的,我要是不答应,多伤她的心,爸爸说让女孩子伤心是不对的。”
“作业怎么能让别人做,爸爸有没有告诉你,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完成。”
“没有,爸爸说要脑子活找快途径,事倍功半。”方程轮用力回想,没想到方成然说过那样的话,这句方成然倒是真的说过,因为方成然上学时候就懒得出奇。
方有心拍着哥哥的手纠正,“爸爸说的是事半功倍,事是事情的意思,功是成效的意思。”
“都一样。”方程轮被妹妹纠正,小男子汉脸上有些挂不住,不悦地冲妹妹说。
沈又安无力扶着心脏,让他俩老老实实把作业再写一遍,方有心乖巧许多,老实拿起笔来写,方程轮调皮许多,不是说饿了就是要去便便,拿着平板电脑进厕所半个小时不见出来。方有心悄悄对沈又安说,“妈妈,哥哥肯定是在玩游戏。”沈又安摸摸女儿的板凳头发型,笑着说,“肉肉最乖。”
沈又安给方成然打电话,事业有成家有贤妻可爱子女的方成然得瑟极了,乐滋滋接起电话,双腿伸在桌子上土里土气地问,“媳妇,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你能不能做点正面典范,方成然你和小宝说什么?”沈又安压低声音质问他。
方成然想想,“没教他什么,他做什么事情了?”
沈又安气极反笑,“你告诉他……男孩子要压女孩子?”
方成然想不起来有这回事,“我不记得,他压谁了?这小子这么小就给我长脸。”气得沈又安啪挂断电话,刚才看电视,看到一广告男女压在一起嬉闹,方程轮做出大人模样给方有心解释,“爸爸说,男孩子要压女孩子,把小弟弟给小妹妹玩。”听得沈又安头大,方程轮完全就是另一个方成然,偏偏方有心不懂地问小弟弟小妹妹是什么。
方成然和沈又安一直以来都是分房而睡,秉承男女分开的原则,方程轮一直是和方成然睡,方有心和沈又安睡,看来以后不能让方程轮和方成然睡,迟早会把小孩子教坏。
方成然晚上依旧有应酬,给沈又安打过电话让她早点哄两个小祖宗睡觉,因为白天的事情沈又安对他没有好脸色,说几句话就挂断电话。方成然摸摸鼻子招呼其他人吃饭,“女人就是惯不得,蹬鼻子上脸的。”其他人起哄地说方总妻儿在怀才这么说。
吃过饭转战声色场合,方成然在饭桌上已经被人灌了不少酒,到了声色场合坐在沙发上不动弹,有几个女孩往他这边挤,似有若无地用胸前的那两团凶器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更有甚者,暗示意义明显的小手顺着他大腿内侧往上摸。
方成然把女人的小手握在手里面,“这里可不能乱摸。”那姑娘软成一滩水靠在方成然身上,甜甜叫哥哥,听得方成然十分受用,放开她的手,女孩更大胆,顺滑进他衬衣内摸着胸膛挑逗。
这样的场合这样的举动已经算规矩,远处已经有几个压倒噗噗亲的火热,方成然想着赶快应付几下把事情解决了赶快回家睡觉,在这里玩还不如抱着他儿子那软软小身子舒服呢。头一转,看到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另一个人,那人冷冷清清坐在那里,身边的女孩怯怯地不敢上前,那人眼睛直盯盯看着自己。
方成然推开身上的女孩,走过去坐在那人旁边,“康总,难得。”说着递给他酒杯,康航元接过酒杯却没有喝,转过头没看方成然,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异。方成然见过康航元,那次在沈又安楼下,更何况他不知道在沈又安那里听到过多少遍康航元,在这里见到他真是难得。
“没有喜欢的?”方成然向来自来熟,尤其是对商业伙伴,犯不着谁得罪谁。康航元轻笑一声揶揄地问方成然,“她不介意?”
方成然用力想才想他说的应该是沈又安,想想说,“肯定介意,女人有几个喜欢自己男人在这里混的,只能酒肉穿肠过,老婆心中留,你家那位不介意?”方成然礼尚往来问他,看康航元脸色暗下去,方成然心情更好,给两个酒杯加满酒,“你慢慢玩,我得回去复命,有门禁时间。”
走出包间门隐约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刺激别人的感觉原来这么爽,晒幸福的感觉原来这么过瘾,看来以后要多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有心
康航元开车在路上转来转去,这个城市他已经走熟,再不像那次一样下飞机之后就晕头转向。那天他赶到航程楼下远远看到一团白色的婚纱,当时他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不敢走过去看,看她是不是没有等他,那刻他才知道他失去了什么,失去的是那样重要,是他的命。
康航元终于走过去看,只是团婚纱及两枚戒指,还好没有沈又安,那么她在哪里。康航元跑上顶楼,那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台录音机,里面播放着婚礼进行曲,沈又安不见了,她放弃了康航元。
康航元发疯一样找她,几个月后听说她结婚了,和方成然,而且有了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儿女,原来她真的能忘了康航元,罢了罢了,是他对不起她,放过她吧。
沈又安并不是每天都给方成然守门,是这个人着实讨厌,喝醉回来不老实睡觉,乒乒乓乓到处翻东西,甚至有一次抱着马桶睡了一晚上,为了不吵醒两个小家伙,沈又安尽量守门,把他老实弄到床上,才觉得这忐忑的一天真正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