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延付了,一点义气都没有。”季和没好气地说:“你不掏我掏,说个数吧。”“钱不是问题,我可以出。”孟有期说,“但是作为我牵桥搭线的报酬,我要霜霜陪我一起玩。”这么说着,他看向了乔霜,把乔霜看愣了。季和:“??”季和霍然站了起来,怒不可遏地说:“你有病啊孟有期,你帮正延你就去找他要报酬啊,让他陪你一起玩,你扯上霜霜干什么?”孟有期不为所动,慢吞吞地说:“怎么了,霜霜也是正延的朋友,他肯定愿意出一份力帮助正延,而我就喜欢和霜霜玩,你们都太无聊了。”他目露讥讽地看向季和:“你又是霜霜的谁,你管得着霜霜和谁出去玩吗?”“我……”碍于简正延也在场,季和根本不能说实话,他知道孟有期就是明知故问,憋了满肚子火,气急败坏地跟乔霜说:“霜霜,你可不能答应孟有期,不许你跟他出去玩!”乔霜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拉了拉季和的手,又拍了拍孟有期的肩:“好啦,到时可以大家一起出去玩,现在我们先帮正延渡过难关,再说出去玩的事情吧。”既然有了季和这个男朋友,他是肯定不会跟孟有期单独出去玩的,孟有期不像沈照,他和他本来就做过过界的事,不能再那么没边界感了。简正延也不满地说:“你别拿霜霜当筹码,要是这样我就不找你帮忙了。”孟有期低着头不说话,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过了一会才说:“我知道了,那就算了,我本来就是随口一提,我还是会帮正延的。”季和得意洋洋地坐了下来,靠着乔霜的肩,偷偷地捏了下他的手。沈照:“言归正传。正延,在你的印象里,你妈妈和秦琅的关系怎么样?”过去他们从来没聊过这个话题,因为他们都知道简正延极度厌恶秦琅,几乎不会在他面前提到他。“我说得难听些,以前根本就是我妈在倒贴秦琅。”简正延想起来以前的事就特别恨:“我之所以这么讨厌秦琅,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对我妈的态度特别差,我记得我妈有一次在外面喝醉了,回来哭着和我说,秦琅从来没有对她笑过,也从来没叫过她的名字,每次叫她都是‘简女士’……”季和闻言皱了皱眉:“听着不像夫妻,更像仇人,他是不是恨你妈啊,那还干什么答应和你妈结婚啊?”“还能为什么,为了钱呗!”简正延气愤不已地说:“这姓秦的小白脸就是软饭硬吃,吃我妈的用我妈的还给她甩脸色,我妈也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怎么就找了个这样的玩意!”但说到一半,他又变得难过起来,以前为了秦琅的事,他没少和妈妈吵过架,现在想想真的很后悔,如果能重来一次,他肯定不会再跟妈妈吵架了,为了一个外人根本不值。午休快结束了,几个人就这样散去了,放学后,乔霜回到家里,觉得自己也可以为简正延做些什么,就给达莲娜发送了消息。【乔霜:达莲娜老师,抱歉打扰您了。是这样的,我想问您几个关于秦叔叔的问题,上次秦叔叔鼓励我尝试新的穿衣风格,我一直很感谢他,想送给他一份谢礼,可是我不太清楚他的喜好,还没想好准备什么,所以想来询问您的建议,不知道您现在有空吗?】达莲娜大概正在看手机,秒回了他:【你稍等一下。】
过了一会,乔霜的手机响了起来,有人给他打来了语音通话,乔霜以为是达莲娜打的,想都没想接通了语音:“达莲娜老师?”“不是她,是我。”谁知电话那头响起的是秦琅的声音,他嗓音低沉,微含笑意,似乎十分愉悦:“我刚好在达莲娜的工作室,她已经告诉了我,你想送给我一份谢礼,与其问她,还不如直接问本人的意见,你说呢?”“秦叔叔……”乔霜有点慌张,其实他根本不是在考虑谢礼,只是想旁敲侧击地了解一下秦琅,看看能不能帮到简正延,可现在既然是秦琅本人接了电话,那他的构想注定要泡汤了。“小霜,其实你用不着找借口。”秦琅说:“我想今天你应该在学校见到正延了,他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你并不是打算感谢我,而是为了帮助正延,才会联系达莲娜,我说的对不对?”他完全看穿了乔霜,把乔霜说得心里发颤。乔霜本来就不擅长说谎,尤其秦琅已经完全看穿了他的心思,他就更说不出什么了。“看来我猜对了。”秦琅轻笑一声,态度却意外地纵容,甚至是相当宠爱的:“没关系,我不在乎你为了什么,我很高兴你关注我。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提问,在这通电话挂断之前,我会如实回答你所有的问题。”30乔霜没有想到秦琅竟然愿意回答他的问题,但他其实没有多高兴,因为根据他对秦琅的了解,他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的,不会平白无故地回答他的问题,也许作为回报,秦琅会向他索要一些代价。“为什么不说话?”秦琅听到电话那头没有动静,已经洞悉了乔霜的想法:“你在担心什么?别怕,我不会要求你做什么事,你只管向我提问。”“……为什么?”乔霜很疑惑,“您真的不会让我做什么吗?”“你就当我有些无聊,想找个人说说话吧。”秦琅说:“我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小霜,你不需要害怕我。”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温和,乔霜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相信他:“我听说……您和简阿姨的关系很差,这是真的吗?”秦琅短暂地沉默了一会,才说:“我没想到你会问我这个问题。”他顿了顿,“是,我和简玲的关系很糟糕。你既然问了,那就是想知道原因了?”“是的……您方便说吗?”“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秦琅说,“我憎恨她,是她毁了我的一切,所以她死了我很高兴,我终于不再受她的控制了。”乔霜心里一惊:“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自愿和她结婚的。”秦琅冷声说,“我只喜欢男人,对女人毫无兴趣,就算一个女人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产生生理反应。因此我和简玲结婚后,我们从没发生过任何关系,她几次三番给我下药,我照样对她硬不起来。”秦琅的一番话犹如晴天霹雳,震得乔霜好一会发不出声音。他本能的反应就是否认,他不相信温柔端庄的简阿姨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没有说谎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