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萧晏清,转身踱步朝那位女娘走去。“这位姐姐,你说什么!双儿怎么了?”宋子瑜叉腰,战斗姿态摆上。张柔以为这双儿是面前俊美少年的弟弟,自然不会说什么不好的话,但眼里却是闪过一抹嫉恨,面上还是亲和的神色,一副为人着想的模样:“我只是不愿让你们沾染上这家人不详的命格。”“你和这位婶婶同村?”宋子瑜问道。“是的”“你说这位婶婶一家不详,你这同村的怎么没被克死啊!”宋子瑜眨着自己一双杏眼,说的很是真诚。张柔,张婶:……没想到这好看的小双儿会说出这番话,顿时没反应过来。片刻后,还是年纪大的张婶反应了过来,指着宋子瑜,怒斥道:“你这小双儿,嘴怎么这么毒。”“我嘴怎么毒了,不是你家女儿自己跳出来这么说的,我只是好奇问一问而已。”宋子瑜继续无辜,还挡在萧晏清面前,一副他来就好的架势。萧晏清敛下嘴角的笑意,他可不能耽误他家阿瑜发挥。“人家婶婶辛苦卖东西,你们是不是见不得人家卖出东西,嫉恨人家就故意说些败坏人家的话。”宋子瑜恍然大悟:“你们难道不知道,你们这么败坏人名声,掌管福气的神仙,可是都看在眼里。”“你们如何败坏人名声,神仙就会收取你们多少福气,你们是不是会偶尔不见东西,或者家里有人突然生病,钱突然少了之类的事,这就是神仙在收你们的福气!”“做坏事,嚼舌根,是会有坏报的,不要不相信,你们仔细回忆一下,你们现在是还没有什么大事发生,那是神仙再给你们回头是岸的机会。”宋子瑜说的那叫一本正经,没有人觉得他是在乱说,只有他身后的萧晏清十分明白小双儿一番话都是在胡诌。跟姜婶张婶同村的人,连忙交头接耳了起来:“听说张家的小儿子开年突然发病了,花了好多钱。”“还有张家的田地去年收成比前年的少了好些许。”“还有啊!我家离张家就隔了一个屋子,前阵子他们家吵着闹着说丢了一贯钱,动静可响了。”一句句交头接耳的声音,还有一道道意味不明的视线,看着张家母女两个莫名背脊发凉。“你……莫要胡说。”张柔应着她的名字一般,柔柔弱弱的靠在自己母亲怀里,委屈看着宋子瑜,说完,用着湿润的眼眸朝萧晏清看去:“这位少爷,你家弟弟这话……”宋子瑜眼眸睁大:这女人还想老牛吃嫩草不成!“我不是他哥,我是他童养夫。”萧晏清摸了摸宋子瑜的小发髻,神色柔和,丝毫不在意众人看他惊讶或者鄙夷的目光。宋子瑜双眼顿时就亮了,本就直着的背挺的更直了!没错!小哥哥是他的童养夫!“你干嘛!看上我童养夫不成!”宋子瑜霸气的向前一走,明明是五段身材硬生生被他走出一米八壮汉样子。张柔惊的都忘记维持柔弱姿态,穿得这般大气,长的这么俊美的少爷会是眼前这小双儿的童养夫。明明这小双儿穿得衣服也只是寻常人使用的青色。只能怪她们看的实在太少,此青色非彼青色,宋子瑜这身衣服可是用着独特手法染制而成,上面的一针一线那都是江南最顶级的绣娘缝制而成。萧晏清给宋子瑜准备的衣裳,哪件能是寻常,即便是达官贵人都是少见得很。
“你莫要胡说。”张柔被说的将脸委屈的靠在亲娘的双肩上。“张婶,你念着当时姜郎选择了我,怀恨在心,可你嫁给了村长侄子也算是一份良缘,何必如此对我这么咄咄相逼。”姜婶跨过的小摊子,走到张婶面前。“姜婶,你莫要信口雌黄!”张婶见姜婶竟然敢把这陈年旧事说出来,连忙喊出声。“哎呀!神仙在看啊!福气又要没了,啧啧,别家里又有人生病了。”宋子瑜这时候突然又喊道。精致的小双儿,眉心一点红,好看的就像天上下凡的童子,这般奶声奶气的说话,莫名就是比成年人更容易让人相信。“是啊!我也觉得这小双儿说得对,张家近几年不顺,估计就是遭了报应。”“我也觉得是。”张婶、张柔被这么些人说着,也有些下不了台,张婶拉着自己的女儿的手,挎着小篮子,明明眼里有些怕这神仙福气的说法,可嘴里还不忘说道:“今日便就算了,什么神仙也就泥腿们会信,哪像我们的文俊可是童生啊,从不信鬼神一说,罢了,我也不跟你们计较了”说罢,张婶便就拉着张柔离开这里。宋子瑜本想挡住那母女的路,说这场院试突然出了情况,莫不是你家儿子去考试,害的这场院试染上了你家的霉运。可转念一想,他这胡言乱语的指不定这些不知事的老百姓当了真,真给这户人家找麻烦去了,抬起的腿又放了下去。算了,已经让她们有些疑神疑鬼了,这也可以了。“实在很不好意思。”姜婶走到宋子瑜和萧晏清面前很不好意思的弯腰道歉道。“没事啦。”宋子瑜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我觉得婶婶双子编的头绳很有巧思,若是再加些珍珠装饰,拿去府城卖定也能得很多贵人喜欢。”“我家子溪的手很巧的,想法也很多,大小就爱弄这些,可惜啊~”姜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本是为自己双子开心的神色突然多了几分忧愁。宋子瑜有些想问,但也知道这是对方的私事,不能过于好奇,便是问着另一桩事:“婶婶,你知道这边有条小河流的吧。”“知道,这小河流还经过我们村,我们都靠着这条河流存活。”“那婶婶,你可以告诉我们怎么走吗?”宋子瑜问道。“可以啊,你们朝东北方向走个半里路,就能看到了。”“多谢婶婶。”宋子瑜笑着和婶婶告了别,就牵着萧晏清的手朝东北方向走,只是……“小哥哥,你怎么不走了?”宋子瑜疑惑。“阿瑜,你这是西北。”萧晏清很给宋子瑜面子,没有笑着。宋子瑜:完了,忘了自己分辨不出东南西北的毛病。不行,太丢人了。宋子瑜决定要先发制人,他可还没忘记,方才那女娘一看到小哥哥的这张脸,羞红的模样,随手拔了一根狗尾巴草对着萧晏清:“小哥哥,你这张脸实在太招人了,看看,随便一个路人女娘都对你有了想法。”“那阿瑜,你要不要给我做个牌子,上面写上‘宋子瑜的童养夫’几个大字,找个挂绳,让我挂在脖子里。”萧晏清笑道。宋子瑜:这……怎么听上去像狗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