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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仔小说网>在凶案现场说点八卦有错吗23 > 分卷阅读97(第1页)

分卷阅读97(第1页)

“我这人自小就向往江湖,喜欢听那些行侠仗义的故事,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成为匡扶正义的武林大侠,所以我花高价请师父教我习武。我师父是江湖上有名的大侠曾望,你们应该都听说过。他授我武艺十年,奈何我根骨不好,很遗憾没能得到他老人家的真传。但师父从未因此而嫌弃我这个徒儿无能,一直尽心尽责,还教会我很多做人的道理。他说现在的江湖变了,不再是他以前混的江湖,人心不古,不再崇尚侠义,反以耻为荣。他不入江湖了,也让我这般纯净之人也不要入江湖,免得被江湖玷污。可怜我师父那么好的人,年未过五十就病故了,徒留了一腔对当今武林的遗憾。身为师父唯一徒儿,怎忍心让他一直遗憾。所以我买下了武学巷所有的武馆,我人微言轻,改不了现如今武林的风气,但我可以努力改变未来。我只要把这些还尚未入江湖的少年们培养好,将来武林的风气就会焕然一新。”陆阳大为震惊,顺茬问周书茂:“所以你就指鹿为马,故意纠正这些学生们的‘传统’想法,让他们改认张志山这样的络腮胡莽夫是武林第一美人?”“何为美?何为丑?你们认为的美不过是可以腐烂的皮囊,空无一用。真正的美是永恒不变的,是侠,是义,是他这样看似莽夫的汉子,竟能不辞辛苦得背着一名腿脚不便的老妇走二十里山路。”周书茂说得大义凛然,真有那么点浩然正气的味道。正如他所述,他与张志山的相识,就源于张志山好心背着一名摔断腿的老妇走二十里山路去看病。周书茂自那之后越了解张志山,越发现他为人仗义,对友人真诚,符合所有他师父所描述的武林侠士该有的样子。自那之后,他便把张志山当知己,奉张志山为榜样,每日都向张志山表达崇拜和赞美,并邀请他来他开的武馆当教头,请他用身上侠风正气去感染武馆内这些小辈们。张志山就是在周书茂这样的恭维下失去本心,成了一名周书茂指哪儿就打哪儿的“榜样”。周书茂认为只用言传身教的方式,去教诲武馆的学生们还远远不够他们还需要实践。周书茂随后就想到了许愿树的主意:一方面尝试入世,纠正世人对“武林第一美人”的误解。一方面也可以通过这个方式来锻炼学生们,让他们体会到行侠仗义、铲除世间不平之事的快乐。公堂内突然安静得落针可闻。沈惟慕才不管这些,端看手中乳白色的核桃露,以指腹量出温度刚好入口,立马一口饮尽了。真好喝,丝滑香甜,核桃味儿浓郁,要再来一桶才行。坐在沈惟慕身边的宋祁韫,指尖敲了敲椅子扶手,眼中已经一片了然。周书茂与张志山作为本庄凶案的主谋,作案动机可谓是愚蠢、讽刺又可笑。被害者被人用蛮力生生拉扯分尸,尤其是孙奎,四肢及躯干有明显的被丝线缠绕过的痕迹,而头部则是被人徒手抓着。这种杀人方式有点像是斩首与五马分尸的结合。

五个方向同时用力拉扯的分尸方法,其实只能分尸五块,因为头、两条胳膊与一条腿拉被拉扯掉之后,躯干的部分会连同另一条腿一起被拖走。所以他们又用天鲛丝将腿与躯干分开,再将身躯分成两半,这就造成了一条腿和腹部的伤口为整齐的切割方式。非要这样分七块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每一个武馆门口都能有一个尸块。为什么一定要每间武馆的门口有一块碎尸?这种暴尸于门外的做法,与两军对战在城门口暴尸敌人的尸体做法差不多,目的都是为了给某个群人以特定的震慑和警示作用。在这桩凶案中,此举是给谁警示呢?自然是七间武馆里的学生。学生为何要被警示?那必然是他们中有人犯了错。犯错的这个人正是孙奎,他在与秦初比武之前,用了不干净的手段,提前给秦初下了毒,并在比武时毫无武德,将秦初当场打死。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击败对手,对于励志要改变武林未来、贯彻锄强扶弱侠义精神的周书茂来说,简直是触犯大忌。所以他不仅打算杀了孙奎,还想趁此机会给学生们一个警告和教诲。于是他挑选了每个武馆中最得意的门生,如潘英之流,参与了这场活人分尸的杀戮。另一名被害者李源,则是作为秦田的“愿望”被一起处置了。秦田想他的双生子兄长李源死掉,必然是因为嫉妒李源所拥有一切,想取而代之。李源的头之所以会面目全非,也缘于此。至于为何独独李源的头被陈列在武馆门口,尸体其他部分用的孙奎,周书茂和张志山也交代了。本月十一号那天,秦田子时一过就在许愿树前许愿。二人在了解秦田的愿望之后,引秦田加入蘑教,以保证秘密不会外泄。秦田从始至终并不知二人的身份,也并没有参与凶案。他只是在前一天夜里得到消息,十二日清晨武学巷武馆门口查验愿望实现的结果。所以那日,秦田说要吃崔记烤大肠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查验愿望成果。而他之所以对大理寺撒谎承认杀人,不敢招供许愿树的存在,皆因他是以自己致命的弱点为代价向许愿树许愿。秦田有一个儿子,是他两年前来京时风流过后留下的种,出生后就被他母亲遗弃在悲田院,成了孤儿。这次回京,恰是因为儿子的刺激,才令秦田下决心去许愿,他不想让他的儿子也走他的老路。按规矩,秦田在确认过李源的头颅后,即算愿望达成,就不得以任何方式向外泄露情况,还要去许愿树那里,用红布条向武林第一美人还愿,并发誓誓死都要效忠蘑教。陆阳有一点不解:“你们将李源弄得那般血肉模糊,他也能认得?”“就是血肉模糊他才喜欢,这样就没人知道死的是跟他一模一样的李源了。至于头,我们也不知道他怎么认得,他只说如果只是面部烂了,不耽误他认人。”“耳垂偏大,左耳有痣两颗。”宋祁韫答道。白开霁越听肚子里越憋气,斥责张志山和周书茂是非不分,假仁假义,极其愚蠢恶毒。“且不论孙奎的事儿了,我问你们,李源何错之有,要遭你们这般残酷虐杀?这也算不平之事?”“自然是不平,于秦田而言,全都是不平。李源既已经享受二十多年的富贵生活了,理当主动让贤,他不舍富贵生活,冷眼看亲兄弟受尽贫苦生活的磋磨,这就是私心狭隘、贪念过盛之罪。”总之不管有多少质问,被怎样痛骂,除非以官威施压,否则周书茂总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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