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陈迈催促道。
“所以你是特意去买冰淇淋了?”
“你不是出店时磨叨想吃吗?”陈迈不以为意,系好安全带打着车子。
棠月简直受宠若惊。
“吃完垃圾别乱扔。”
“我又不是小孩子。以前怎没发现你这么好?不会是礼尚往来吧?”
好心当成驴肝肺,陈迈黑脸说:“没良心的,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黑色卡宴停在别墅门前,陈迈胳膊搭在方向盘上,“到了。”
“谢谢你送我回家。”棠月说完解开安全带。
陈迈的指尖有节奏地点着方向盘,透过车窗望着棠月的身影。
她不会再去他的民宿了,更不会像那三个月一样整天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
陈迈的整颗心仿佛被无形的手抓着。
或许不能再错过了。
相忘与释怀之间,他想求一个勇敢。
“棠月!”陈迈下车叫她名字。
棠月一激灵,站在原地,回头等待着他后边的话。
陈迈紧张地滚动喉结,右手背在身后,不动声色地抹掉手心里的汗。
他小心翼翼地对她说:“要不要,考虑考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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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月接到经纪人的信息,准备好后前往临市。
她今天要去客串一部剧。
路上石子多,棠月一不留神崴到脚,痛得发出“嘶”声。
宿词吓一跳,数落棠月:“祖宗,你的身体很金贵的,注意安全行不行?”
棠月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碰见好心大娘,邀请她们去她家上药。
附近设的医院离得远,考虑后,棠月和大娘回了家。
大娘放下挎着的篮子,拎出药箱,给棠月上药。
“这个是红花油,专治你这种跌打扭伤,效果非常好,可能会疼,小妮你忍着点啊。”
上完药后,棠月揉按着脚踝。
抬头透过玻璃窗看见了右院的房子。
大娘是个热心肠的人,顺着棠月视线看去,收拾药箱,说:“那院很久前住着一奶一小,小的命苦从小没了父母,是奶奶带大的,遇到好心人带他去北方上学,可惜了几年前他奶奶病逝,你说说这……”
大娘挨着棠月坐下,看向窗外破败的房子叹息。
棠月心生好奇,问道:“后来呢?”
“后来小的千里迢迢赶回来,我们搭把手安葬了他奶,就没见过他回来了。”
“谢谢大娘,我们还有事得走了,给您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小妮有空来玩啊。”大娘送到了门口。
棠月和她拜手。
她们到场早,赶上主演在拍雪景戏。
剧组用冰片制的雪,相对于白色泡沫和白石灰好很多。
棠月和宿词候在场外观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