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种兄弟,是耻辱!”
“有话好好说……饶命饶命……救命啊……”
屋顶。
听着黑痣杀猪般的痛呼声,裴潇潇感觉今晚的星星真好看。
手中被塞了个东西。
她低头一看。
是荷包。
她一喜,拉开系带。
有十二两之多。
裴潇潇笑得见牙不见眼。
明天去药铺,补上两天的药。
还公中的钱也有了。
她巴拉出一半,递给宋瑜。
宋瑜摇头:“不用。”
裴潇潇疑惑看他:“我们说好了啊。”
“得了,拿着吧。”宋瑜拎起她后衣领往下跃,“城门已经关了,你付房钱。”
宋瑜有毒
“小琪,多掺点玉米粉,面粉少放些。”宋母站在院子,边洗漱边提醒小女儿。
这些天要赶着翻地种第二春的水稻,田地距宋家远,回来吃饭太耗时,烙饼子揣着,直接在地里解决午饭。
宋琦正在烙饼,头也不回:“知道。”
面粉十文钱一斤,快赶上肉了,她知道怎么做的。
想到家里这些年的光景,宋琪不禁叹气。
她们家原有十几亩地,三哥参军,每年都往家里寄二十两。
照理说,他们过得应该很滋润的。
可读书的大哥,简直是个吞金兽。
每年不仅要交固定的束脩,送夫子的礼物,还要额外供他去参加诗会,与同窗出游等名目繁多的各类活动,家里可不就入不敷出了?
近一两年更是变本加厉,要的钱愈发的多,家里的地卖到仅剩六亩。
对了,那头老黄牛,若不是跛脚,年纪又太大,卖不上价格,压根轮不到裴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