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中午听见管子说语馨没有结婚开始,陆浩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那母子俩,这样好的女人,这样可爱的儿子,到底是怎样不是人的男人才能狼心狗肺的置之不理?!!
陆浩觉得自己生气了,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糟蹋了。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状况,总觉得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出现烦躁或者生气之类的情绪,但我就是生气了,因为觉得梁语馨过的不好,因为生气自己为什么把梁语馨弄丢了这些年!
心里空落落的,陆浩把车开到了扫把,觉得自己很想偷偷的再看她一眼,所以悄悄的下车往花店走,路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时间太晚,偶尔有辆车从身后马路驰过,轮胎贴合地面发出声音。
等到了花店门口,陆浩就笑了,微微牵扯着嘴角,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为什么?因为花店关门了。
陆浩看看手表,明明知道时间已经很晚了,却没有想到人家可能已经关店回家去,只是脑子里叫嚣着想要去看一眼,就这样呆呆的一个人站在一个女人的花店门口看着黑黝黝的玻璃窗。
算了,明天再来好了,陆浩对自己说,然后下一秒,一个声音反问自己,你居然明天还想再过来,陆浩你是怎么了?
是啊,我是怎么了?
回到酒店,洗了澡躺在床上,摘了眼镜的陆浩沉思着,梁语馨,你没有结婚,那么孩子是哪个王八蛋的?你跟那个小萝卜头是怎么过来的?你为什么没有来找我?我,可以帮你的。
迷迷糊糊的,就到了早上,因为一夜没关窗,陆浩千年不遇的,感冒了。
头昏昏沉沉的,鼻子塞住严实的好像被灌了水泥,陆浩乱着头发窝在被子里,第一个想到的,是梁语馨。
今天应该会开店吧?爷晚上再过去看看。
然后,手机响起,陆宁在电话里大声说:“哥!管小二那个小娘们居然扔下我们大家带着奕姐出国去玩了!!这样不行!我们一起去扫把把店里的酒全部喝光好不好?!!”
陆浩沙哑着嗓子对亲妹子说:“叫你男人过来跟我说话。”
下一秒,电话被陆宁单方面挂断,要怎么说?如果我说哥哥,小明哥哥昨晚是睡他自己房间啦!这样,会不会有人信?!!
陆浩咳嗽两声,觉得自己能在秋天就重感冒实在是太神奇了。
陆浩就这样窝在酒店,从早上熬到晚上,什么都没胃口吃,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爬起来,全身软绵绵的去洗了澡,把头发顺整齐,西装领带,开车去了扫把。
到门口下车,问店里小弟一句:“有没有一个很吵的女人带着一帮更吵的男人过来喝酒?”
小弟们都是认识陆浩的,憋着笑知道陆爷说的是自家妹子,果断摇头,表示今天扫把很平静。
陆浩满意的点点头,他觉得,花店开在酒吧旁边其实挺不安全的,虽然这是管小二的地盘,但保不住有些喝多了酒脑子不清楚的臭男人,万一走两步发现旁边小花店里的老板长得挺漂亮,走进去调笑两句什么的,那危险就大了。
于是,陆浩给远在缅甸的管子打电话,管子从自己媳妇儿的胸前抬起头,非常气愤的接起电话喊道:“靠!陆子你是故意的吧!!爷蜜月期你怎么能在晚上给爷打电话!!爷的晚间运动非常重要你知不知道!!你难道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陆浩是个没女人所以晚上都很闲到处给有女人的兄弟打电话的讨厌鬼吗!!!”
陆浩把手机拿远一臂,等管子废话完了才交代:“你店里以后干净点,干脆改成书店我看比较好,还有,不要跟爷大声,你丫在北京出事爷是最糟心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讨厌鬼!”
“你跟爷说的哪家店?爷这样多店爷怎么知道你到底说的哪一家?!!”管子暴躁了,就知道这欠人人情总是要还的,看看,在北京中个枪麻烦到兄弟了,现在总就觉得比兄弟矮一截了啊!!
“……扫把。”陆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停顿一下,而且这样别扭。
“嘿嘿,”管子一声抓到老鼠尾巴的贱笑,也不多问,其实是没时间多问,他家小管子还握在媳妇儿手里,都快炸了,“知道啦!!以后不许半夜给爷打电话了啊!”
陆浩挂了电话看看手表,九点半是半夜么?
然后,就看到了他想了一整天的身影,正在费力的搬着一个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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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拌白粥
陆浩挂了电话看看手表,九点半是半夜么?
然后,就看到了他想了一整天的身影,正在费力的搬着一个花盆。
“我来!”陆浩从后面快步走上来,侧身弯腰,从梁语馨手里抱过那个大花盆。
梁语馨想要夺回来,因为她看见陆浩身上的西装被花盆边上的泥土弄脏了。
“让我来。”陆浩说。
这时,一个稚嫩的童音糯糯开口,一颗小炮弹贴近陆浩的脚边,像模像样的抱起一个小花盆说:“妈妈,浩仔帮你!”
陆浩觉得自己好像被电到了,麻麻的感觉从脚底开始往上蹿,小萝卜头还没到他大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花盆抱得歪歪扭扭,然后发现旁边有一杆很可靠的电线杆,软软的靠上去。
陆浩有点僵住,虽然今年已经是三十四岁的人了,但真的是很少接触到小孩子,最多,也就是抱抱宗政浩辰家的胖小子,好像也是软绵绵的,抱在手上都不敢使力气,鼻尖会有甜甜的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