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骚里骚气的。
没见过这样的黎袭野。
温埕眸光闪了闪,“穿好。”
黎袭野凑过来靠在他肩上,手有意无意地摩挲他后颈试探。
“发烧会不一样。”
“我们试试?”
温埕皱了皱眉,推开他,起身和黎袭野拉开距离,“别闹。”
“我认真的,温埕,你…”
黎袭野话没说完,温埕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直接回了卧室,根本没给黎袭野机会。
黎袭野摸了摸胳膊和脖子上的伤,手缓缓收紧,一定是身上的伤太难看了。
对…就是这样。
一定是这样。
指甲陷入皮肉,掌心鲜血淋漓,沿着缝隙流出几滴。
后知后觉的尖锐疼痛让黎袭野清醒几分,他看着手里又多出的伤口懊恼一闪而过。
穿好衣服他坐在外面等。
等温埕出来。
—
温埕从里面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看见黎袭野居然还坐在客厅没走,诧异一瞬。
“你还有事吗?”
黎袭野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难看,“我去疤手术在这几天,可能还会有恢复期,所以最近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知道了,还有事吗?”
温埕倒了杯水,眉眼间似乎有些烦躁。
“没…没了。”
“嗯,那你走吧。”
“你…”黎袭野走到他面前,从前的脾气在温埕面前早就没有了,现下只卑微的问一句:
“你会想我吗?”
“你会回来吗?”温埕反问。
黎袭野一脸坚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