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殊一行回到县里,已经是华灯初上。许虎吩咐小徐给贺殊安排了县里一所比较高档的宾馆。
“贺市长,您看,咱们这个小县城比不了市里,只好委屈您在这住下了。”许虎一边陪贺殊参观完各个房间,一边满脸堆笑地解释道。“忙了一天了,贺市长,您早些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
送走了许虎他们,贺殊不禁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似乎也没做什么,这一天下来还是感觉到有些疲惫。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一股清流倾泻而下,贺殊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上睡衣,习惯性地打开手提电脑,浏览起当天的新闻。正看的入神,忽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越走脚步声越清晰,随着脚步声音的戛然而止,“当当当”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能是谁呢,宾馆的服务员吗?贺殊心里想。
“贺市长,休息了吗?不打扰吧?”一个甜美的女声透过房门飘了进来。
贺殊打开房门,一个女子大大方方地走进来,直接把自己扔进了松软的沙发里,倒真是没拿自己当外人。“我是任晓美。贺市长,应该听说过吧?”任晓美抬起头,一脸含笑地看向贺殊。
“哦,原来是宁都县的副县长啊!早就有所耳闻,才女!”对于这个任晓美,贺殊还是听过一些传闻的。人长得漂亮,据说是个风流的人物,年纪轻轻地就坐上了副县长的宝座,这里面的内情还用多言吗?
今晚的任晓美穿了一件低胸的裙子,大开的V领隐隐可以看出里面的两座高峰,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本来裙子就短,躺倒在了沙发上,黑色薄丝袜的边缘已经一览无余,隐隐露出内裤的粉色蕾丝。在橘红色的灯光下,让人无法不联想到这一袭短裙下的无限风光。
贺殊的眼睛不禁不受控制的往那深深的乳沟里多看了一眼,心里突然感觉有头小鹿一样乱撞起来。二十几岁的年龄,正是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的时候,面对着眼前的春色,贺殊不禁有些手足无措。
“贺市长,咱们这个县穷乡僻壤的,还习惯不?”任晓美含情脉脉地抛过一个眼神。
“还好,还好……”贺殊尽量不看任晓梅,可是谁知道任晓美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贺殊一抬头,只听“哎呦”一声娇呼,任晓美美捂着酥胸,满脸娇羞地靠在了他身上。
贺殊的心砰砰直跳,感觉到耳朵根都红透了。自己一定是撞在了那两团柔软的高峰上了,怪不得那么软!“没,没事吧……”一时间贺殊有些语无伦次。
“你看你这个人,”任晓美嗔怪道,“你头发上有一根丝线,本来要帮你拿下去,你还这么不知道心疼人家……”
“我,我真不是有意的……”面对这这样的美色,贺殊突然觉得嘴真是白长了,越想解释越说不清楚。
“呵呵呵,逗你就当真了!”看到贺殊着急辩白的样子,任晓美不禁捂嘴笑了起来。她伸手往下拉了拉裙子,本来就大开的领子此时更低了。雪白的肌肤透着诱惑的光泽,贺殊不争气的咽了咽唾液。
“离深夜还早着呢,要是觉得心里不安,请我喝酒吧!”任晓美纤纤玉手搭上了贺殊的肩头,轻声在贺殊耳边说道。
贺殊心里明白这就是任晓梅赤裸裸的挑逗,嘴却不受大脑控制着答应了。
两个人来到离宾馆最近的一个小酒吧,里面的服务员看来和任晓美相当熟识,一见面就亲热的打招呼,“任姐,回来了,直接上楼吧!”“好,弄几个小菜,来两瓶白酒,还是老牌子。”“好嘞。”小服务员一脸坏笑地望了望贺殊,就忙着准备去了。
任晓美走在前面,贺殊随着她走上二楼,转了几个弯,这才看到里面有一个房间。任晓美轻车熟路地开了锁,熟练的打开房门。走进门去,嗬,这里真的出人意料。原来这个房间竟被布置成了女儿家的闺房。一张大大的双人床上铺着粉色的床单,整个房间的墙壁也刷上了淡粉色的涂料,鹅黄色的窗纱一直垂到地面,屋子里一股胭脂香粉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在这租的一间房,平时有个休闲的地,地方有点小,贺市长,可不要见外啊!”看到贺殊一脸的疑惑,任晓美娇笑着说。
“任县长还真是有闲情雅致,要说休息,办公室里不是有沙发有床吗?”
“那能一样吗?办公室躺躺沙发也就算了,要是我穿个睡衣,躺在床上,一帮人出来进去的传出去可好说不好听啊。”边说着任晓美有意无意的托了托两座高峰,看的贺殊一阵心跳。
“你坐会,我换件衣服,板了一天了,真不舒服。”说着,任晓美噔噔噔的走出了房门。
贺殊坐在床上,环顾了一下这个小房间,粉色的床单,粉色的墙壁,再想起任晓美粉色的蕾丝内裤,贺殊不禁出了一头汗,身下也不自觉的有了反应。
怎么呆着贺殊都觉得不舒服,站不得,坐不得,在一个姑娘家的闺房里,贺殊还是头一次,想着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就准备透透气。刚刚走到房门口,任晓美已经迎面走来。贺殊一看,脚下不由得迈不开步了。任晓美换了一条真丝的亮黑睡袍,随意的在腰间系上了一条黑色的丝带,酥胸半漏,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一览无余。长长的头发此时随手卷了一个发髻,一绺长发垂在脸旁,鞋子也换成了舒服的拖鞋,粉色的拖鞋上面有两只可爱的兔子图案,一下子把这个二十七八岁的姑娘显得更年轻了。
“屋里太闷了吧,没办法,条件就这样,咱俩开风扇凉快凉快吧。”任晓美一边往屋里走,一边看似无意的拉了一下贺殊的手。
贺殊再次坐回到那张双人床上,窄小的空间,充满暧昧的小房间里,似乎都能听见彼此心跳的声音。二十四岁的贺殊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女人独处在这样一个封闭的小空间里,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对于任晓梅,他所知道的真的是少之又少,不知道这个初次见面的女人究竟对他为什么这么热情,投怀送抱,本想一走了之,不过身体却是那么的诚实,他抬不动脚,更别提走出这个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