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车沅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裴真儿端坐在床边。
她的坐姿隐约透着拘束,但眼神不曾回避,她没有理由错过车沅臣出浴的样子。
裴真儿的目光掠过他的湿发,他腰间浴袍的系法。
她突然觉得他的西装诱惑,也能暗合在浴袍上,女人看这样的男人,无论是西装和浴袍,惦念的都会是扒开衣服撩惹他的身体。
车沅臣走到床边,她似乎嗅出空气中的湿度和热意。
她开始猜他有过几个女人。
一个、两个?
也许有一两个长择,还有些不显山不露水的短择。
裴真儿正这么漫无边际地想象,车沅臣却屈尊蹲下身,与她面对面。
他的眼睛还是让人觉得天高寥远,你在他面前,他却在俯视你的灵魂。
“我……我也去洗。”她不太喜欢这种没有话语的注视,说到底他们还很陌生。
她欲起身,她的身子却被男人按住。
他开始用微湿的宽大手掌抚摸她的腿,她不知道是就此顺从的倒在床上,还是坚持一下她想要清洗身体的主张。
很快,她就没有这种自主了。
随着他的手掌伸进她的腿心,他的身体也覆了上来。
像一只优雅的豹,他的力量只有在反抗的时候才会显现,裴真儿的针织裙被他掀开,他开始褪下她的内裤。
车沅臣的目光注视到那里,她浅浅的阴毛,和微微露出的蚌肉。
他用矜贵的指节碰那里,碰到她和脸蛋一样发烫的阴唇。裴真儿一边夹腿,一边兴奋,她眼光太高,命运却偏偏赐给她这种奇遇。她对一切又有了女人的期待,这让她的杏眼变得动人心魄。
她的动情被男人洞悉。
车沅臣的脸靠过来,开始吻她的唇。
他的吻比想象中用力和投入,他温热的舌头不熟稔地顶入她的口腔,她就像尝到了一杯冷掉的苦咖啡里未化开的糖。
甜丝丝的。
裴真儿有点想吸他的舌头。
她嘤咛一声,真的这么做了,男人身躯一顿!
他文明的表相渐渐被她扯下伪装,他的吻更加猛烈,他的浴袍因为她撑出了强悍的高度,裴真儿的眼睛往下看,终于看见男人凌乱的浴袍下肉棒的真容。
色昏头了。
长得好的性器,都是男人的性感符号。
果然用裴真儿的慧眼明眸去挑炮友,才会一挑一个准。
车沅臣微微隆起肩背,她自然清楚他的想法。
“等、等一下!”
她在密不可分的亲吻里,找机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