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总,我是晚晚的经纪人!”宋姐着急的声音传出,“晚晚现在情绪很不好,您能过来过来看看她吗?她刚刚晕倒了。”
“什么?”景凌寒脸色立即变了,“我现在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景凌寒便对景夫人道:“妈,我突然有点急事,我先走了。”
景夫人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什么急事?难道又是那个许晚琴?”
景凌寒没回答,只说:“我现在真的马上得走了,一会儿你让司机送韵韵回去!”
说完他便脚步匆匆离开了。
景夫人气得要死,“你给我站住!”
景凌寒头也没回,很快便消失在门口。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景夫人生气地坐下,“他怎么这么分不清轻重!我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混账儿子!”
苏歌韵倒是淡定得很,安慰她:“妈,您消消气,别跟他一般见识,不值得。”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紧张着急?”景夫人忽然看着她。
苏歌韵:……
这让她一时该怎么回答?
难道直接说她不在乎了?
“我这不是,相信他么?”苏歌韵找了个借口,“我相信他肯定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才怪。
景夫人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又问:“那只镯子,他给你没有?你怎么没戴上呢?”
苏歌韵不说话了。
那只手镯,在许晚琴那里呢。
“怎么?他还没给你?”
“没有。”苏歌韵摇头。
景夫人脸色都变了。
手镯都拿走一段时间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送给苏歌韵?
那手镯是哪里去了?
景夫人脸上神色不停变幻,一句话没说。
景凌寒赶到许晚琴住处的时候,许晚琴正躺在床上,脸色发白,眼睛发红。
保姆和宋姐在一旁照顾她。
“怎么回事?”景凌寒眉头紧皱,“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医生来过了吗?”
宋姐道:“医生来过了,刚走,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点刺激。”
“什么刺激?”景凌寒皱眉问。
宋姐看了许晚琴一眼,没说。
许晚琴挤出一个笑容,“阿准,我没事的,我身体太弱了,让你担心了抱歉。”
“我不该给你打电话的,可我实在想你,你知道,我现在除了你之外,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了。”
说着,她的眼泪又下来了。
景凌寒心疼地给她擦眼泪:“别哭,有什么事你尽管跟我说,受委屈别在心里憋着,我会帮你讨回来。”
“没事。”许晚琴依旧摇头。
景凌寒干脆看向经纪人,“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