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破道望着窗边的绿植:“买个女医驻扎府里,以防万一。”
“是,驸马爷。”
白露手脚麻利,早早将郎中所开的药材全买了回来熬煮,喝药前,为了身体的安康,秦破道不得不弄醒林守。
“守儿,起来喝些粥。”
林守躺在秦破道的怀里,有些赖皮:“不吃。”秦破道耐心劝着:“守儿听话,不然我杀了你那两个女官。”
林守瞪了秦破道一眼,勉勉强强张开口,秦破道喂了林守几口粥,林守就不想继续吃了,无论秦破道再怎么威胁,林守都无动于衷。情急之下,秦破道吹凉粥后就把粥含在嘴中,大手扣住林守的头,试图用嘴喂林守。
白露和谷雨两人端着药走进来,却见秦破道准备强吻林守,羞得闭上眼睛走。
林守用仅存的力气挡住了秦破道的嘴:“我吃。”
秦破道狡黠一笑,转而用勺子,小口小口喂着林守。谷雨在一旁给药扇凉,白露则听郎中的话给林守的四肢铺上温凉的布巾。
“吃完,喝药,守儿就继续睡会。”
“嗯。”
三人伺候林守睡下后就各自离开做事了,秦破道回到了自己府上。
“秦叔,那边情况不对,动荡太厉害,你替我南下一趟查看一下情况。”
秦利伸了个懒腰,摇摇脖子。
“探子回信,是有人煽动了那些农民反动的情绪,毕竟他们现在收成没有,县官依然巧立名目设立新的税类,几乎没有他们可以生存的环境。反观那些商人活得无比滋润,天天在他们面前花天酒地,还因为陛下恩赐商人的后代允许参加科考,大批的农民就参加起义和暴动了。”
区区一些地方的县官就敢新设税类,谁敢保证他们没有与朝廷中央有所牵扯。
鬼扯。
秦破道背手,叹了一声:“我知道了,记得收集所有证据,找出贪出来的钱大部分都去哪里了。”
秦利临走前万分叮嘱她:“切记不要惹火上身。”
玩火上身
随便吧。
好久没与娘亲说说话了,秦破道便到厨房搬了些食物放在供桌上,然后插了三根香。
“娘亲,你在那边可好?”
“当年那些人都不知道我还活着,要是他们知道了,他们会恐惧到拼命派人杀了孩儿吧。”秦破道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哈哈哈!”
“娘亲,你想要的世界,孩儿好难实现。”
“好累。”
“娘亲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来梦里看孩儿一次,是孩儿做得还不够好吗?”
房间里永远都是一片安静,一点回应都没有。
“啊!”
秦破道受够了,将所有贡品通通摔到地面,连香炉也不曾放过。
秦破道阴沉着脸走出房间。
“走,我们进去打扫,记得东西要轻拿轻放。”
秦府的侍卫眼看秦破道怒气冲冲地离去,应该不会再回来就进去收拾,刚打扫好地面,秦破道就重新折返回来,还端了新的贡品。
“你们出去吧,剩下的我来弄。”
“是,大人。”